万坤言放了书包，朝厨房走过来。我们默契地避开了彼此的眼神交汇，就跟不认识的人一样。
他靠在门框边，笑了笑，对老师说：“老师，我很久没吃到您做的菜了，想念得很。”语气里满满的孩子气……
我摆好碗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你小子嘴巴还是那么甜啊，这点和你爸妈可真像。哦，这是我大学同学的女儿，你们是同年级的。不过她在文科班。”这算介绍吧……
“我知道。”
“知道啊，那你们认识？”老师有些惊讶。
“认识。”一秒切换话少的万坤言……
该怎么搭话呢？
“对对对，我们认识的。”我有点心虚……
“这样啊，认识了更好。来来，吃饭吧，不然时间不够了。要是耽误你们看表演就不好了。你们啊难得放松。”
“老师，小颖吃过了？”我望了一眼还在玩积木的小颖妹妹。
“她吃过了，不用担心。你们快吃吧。”
然后，这顿饭在老师问，我和万坤言答的模式下“缓慢”地吃完。
出门的时候，老师分给我们一人一个大苹果，说看表演的时候吃。我刻意地走在万坤言后面，一前一后，我们没有交谈。
“唔。”撞到人了……
“给你的。”万坤言突然停下来，把一条麋鹿手链放在我的手心。
麋鹿手链，好漂亮……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手链傻笑。
“我帮你戴上。”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让万坤言帮我戴上手链。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痒痒的，但好像又很舒服。
“好了，走吧。”
算，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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