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仕源有所顾虑:“那边的士兵也是我们的兄弟。军师,夜袭可有万全之策?”
“对啊,金三昆不是个东西,但其他人皆是与我等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我、我下了手。”许是朱大想到要与往昔兄弟兵刃相见,眉头紧皱。
我又何尝不知道,思来想去,兵家言:两军对垒,攻心为上。便道:“我们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再围而不攻,攻心为上。他们的粮草已被我烧毁,坚持不了多久,想必不少人便会有异动。”曾经在金三昆军帐中贪生怕死的几人便是火种,有了第一个叛逃者,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至军心彻底溃散,那时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我方无需费一兵一卒便可收编金三昆的人马,剩下死忠于金三昆的人,能降便降,不降者只能诛杀。
如此这般,我跟韩仕源、朱大又是一番具体谋划,便各自分头准备。
待我再次来到帐中,帐内早已没有酒公的身影。高人来去无踪,想坑高人最后坑的却是自己,我很无奈。原想着压榨一把酒公的劳力,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干坏事的好时机。
我带着朱大数十名军中精锐,一路小跑,翻越山林,悄无声息的潜伏到金三昆营帐附近林中。
营帐内数十个火堆散布在各处,将大营的角角落落都照分明,全副武装的巡逻队伍整齐划一的巡视着大营,整个大营除了他们的脚步声,便是火烧木头的噼啪声回荡在大营上空。大营门口,设置着一排一米来高的防范木刺锥,削尖的白色木锥一致朝外,似要将敌人阻挡在外。整个大营上空弥漫着紧张之感。
军营一而再的遭到偷袭,许是金三昆回来便整肃军营,加强了警戒。
“你们几人分散到大营四周林中,隐藏观察,切不可妄动。”我严肃轻声命令,“朱大,带上准备的东西,待我到大营里,你一听到我的声响,便与众人趁乱入军中,敲锣越大声越好。”
朱大点头,随即递给我一大叠纸:“兄弟,你可小心。”
“放心,我轻功好着呐。”
就在我冲向大营时,传来熟悉略显粗糙的老者声:“臭小子,你打什么坏主意呐?”
酒公!我转头便见树头上斜躺着的人,急道:“太好了,酒公,您老人家能来,可就帮我大忙了。”
其他人皆是一愣,他们都没意识到背后有人,惊的他们面面相觑。
我打消他们的疑虑,让众人依计行事。
酒公接过一叠纸,眯着言扫了扫,嘴中啧啧称奇,转而又非常厌恶:“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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