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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见我如此,也不多言语,径直的走向殿中坐北朝南的主座旁,奇怪未坐在主位上。众学子见院首亲至,结束了刚才的唇枪舌战,纷纷向院首行礼。

老者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明其意,但也从善如流的在院首旁坐了下来。众学子疑惑的看着我与院首。

院首微笑解惑道:“这位便是连作《云夕》《水调歌头》的王石先生。”

此话一出,顿起波澜。,国子监的门禁颇严,夜间禁止出入,迎来茶楼举办的诗词大会,学子们皆未在场。后来有学子将《云夕》《水调歌头》抄录回来,一时之间成为书院中最火的诗文。如今作者来到他们眼前,怎能不让他们兴奋。

一时之间,也忘了论政了,连连向我抛来求教炸弹,什么、在何心境下想的此些诗句,什么早前先生隐居何处,什么出世是为国为民……还有的,先生看上哪家姑娘,我等打听一二,撮合良缘……

乱七八糟,越来越没边,我挑着自己能回答的回了几句,至于八卦问题哈哈大笑后,归于院首大人的严厉打断。

院首沉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问。尔等孟浪了。”

众学子才偃旗息鼓,虚心受教。

可不想院首没要放过我的打算,对我说道:“王先生对战与和,可有高见?”

论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论,才符合当下的行文习惯,八股文,不会;就连我魂传前的国家工作人员考试申论从未超过60分。可见我无从政之文采。可见老者隐隐饱含期待的眼神,众学子兴奋无比,堪称十万光伏的眼睛,已经容不得我退缩,现在退缩,颜面何在。

我轻咳一声,对院首微一行礼,道:“高见不敢当,只是一些我在乡野之间的所闻所想而已,在这权当抛砖引玉。”说的不好,没让您院首满意,可别太过失望,先给打个预防针,道,“在乡野,我与庄稼汉一般,过着立春育苗,二春移苗,三春施肥,末春除草;立夏抓虫,二夏浇水,三夏浇水,末夏浇水;立秋摘叶,二秋堆肥,三秋收割,末秋翻田;立冬遛狗,二冬钓鱼,三冬喝茶,末冬睡觉。”

众人哪知我会如此述说一年,哈哈大笑,院首捋着胡子不语。

“一年四时,各有风景,各有趣味。”

“先生,与战,与和,有何联系?”一学子总憋不住了。

我含笑继续道:“治国不也如此嘛。”

众人恍然大悟,治国如烹小鲜,讲究火候,因时而为,因势而行。

院首揉搓着胡子,连连点头。

“好,说的好。”一声浑厚男中音从殿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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