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众人见一个满脸大胡子,一副村野农夫打扮的居然能写出如此文人气的诗句,纷纷接头交耳,眼中流露出满脸的质疑。
待我开口说完第一段,众人满是惊讶之情,又在猜测,更多的还是怀疑。
待我缓缓说完最后一句,众人皆有呆愣之情,有兴奋、有猜疑、有陶醉、有沉思。
茶楼老板急匆匆的抄录下诗句,命人将其张贴到墙上,还未等他让下一个继续。已有人大声的提出质疑:“这诗颇有失意但豁达之意。确是上佳的好诗,可从兄台嘴里出来,怎觉得着实违和了些?”
我挑眉,看向质疑之人,心中却是你老够敏锐,便道:“此诗确非我所做,只是在梦中一乐观豁达之人告知在下罢了。”
前一句顿起哗然,可我的后半句耐人寻味,梦中他人告知,梦中所得,那不就是你自个灵感爆棚想到的。顿时有人哑然失笑。
一位老者捋着花白胡子,满脸欣赏,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王石先生必是豁达之人,不拘小节,实乃令老朽佩服。老朽余年有幸识得先生,三生有幸。”说罢,恭敬的双手合十作揖。
我忙回礼,剽窃的心慌,可事先我已说明非我所做,至于他们怎么想随他们了。
许是老者在这里是个德高望重之人,自他开口后,再无他人异议,在场评判即兴赋诗的得主确定为我。
众人纷纷表示祝贺。而张、荀二人私下问,水调歌头的作者是何人,我说苏轼,可这次二人满脸狐疑不相信,张师爷更是连夜翻遍典籍,始终未有辛弃疾、苏轼二人。第二天,黑着眼圈,不死心的讨教,更为过分的让我再做几首以月为主题的诗句,我被他的缠劲彻底磨怕了,以前咋没见张师爷如此好诗文啊。庆幸荀卿的书虫不大,最多跟在张师爷后面,眼巴巴的看着我。
这两二货……我怒极大吼:都给我去办正事,吟诗作赋能吃饱饭嘛,想喝西北风啊。
两二货瞬间回神,但在转身离开前,堆满笑容道:“办好事后,可否将李白的将进酒说完?“
我抚额长叹,咬牙道:“差事不成,我不满意,甭想了。”
二人陡然表情肃穆而认真,双眼炯炯,发誓,定不辱使命。
不久,酒楼茶肆便传开这两首诗,更有人给两首诗附上曲调,传唱的越来越广。而同时,王石之名也越传越有名。
以至于,我收到无数张请帖。
所在酒家见我如见财神爷,服务的更为细心周到。也不知是谁打听到我住在这里,整日好多慕名而来的人流连于此,就为与我吟诗作对,套近乎。
我无奈之下,逃般快速搬进租住的小院。奈何我原本想低调行事,可人算不如天算,对着小院槐树叹气。
杏儿对请帖一事倒是颇为上心,做的也颇为顺手,按照请帖送到时间,请帖主人的品级分门别类,堆成abcd四叠,随我挑选,更对我说明此人是礼部的四品官吏,那人是翰林院下的编修,诸如此类。我对杏儿如此熟悉朝中官吏,颇为惊讶。
杏儿笑盈盈的独独拿出曹启的请帖,甜甜道:“曹少爷想与爷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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