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耳聋还是哑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间,安弦鸣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安弦泣还真是会管教自己院儿里的人啊,个个都与她像得很,这般的目中无人!”他生气的将折扇拍在手掌上,鼓起腮帮子瞪着两人。
“弦鸣殿下切莫气恼。”解语两手交叠,行了一礼继续道:“方才隔得太远,我二人确未听清您所言内容。”
泽清闻言立马附和着点了点头。
“哼!”安弦鸣闻言打开折扇摇了两下又道:“本君不愿与你二人多费口舌,把安弦泣叫出来。”
“女君现下不在院中。”
“她不是在禁足中吗?”安弦鸣眉头皱起:“好你个安弦泣,昨日母上寿宴不来便罢了,如今还敢公然违抗帝令……真是岂有此理!”
“殿下莫急,今早恒之大人便带来过陛下口谕,说是禁足令已解。”
“你说的是真的?”
“确真无疑。”
安弦鸣收起折扇敲了敲下巴想到,恒之乃是大哥的人,想来她安弦泣还没有那个胆子借大哥的名义来假传帝令,那便姑且相信这个人吧。
“那她现在何处?”
“芳泉宫。您若有话,我等可帮您带到。”
“哼!我与她有何好说的?”安弦鸣指指身后步辇道:“本君只是将此人送来而已。”
解语疑惑看向步辇,奴仆已将垂帘拉开,座上之人斜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是晕了过去。
“镜颜女官?!”泽清看清那人面容之后惊讶道。
“本君方才路过,见她躺在墙根边,腿上鲜血淋漓,身边又无人看顾,便将她捡了起来。”安弦鸣说着说着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头又道:“我又不能带她回自己院里,只好给你们送回来。”
他说完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补上一句:“咳咳,只是顺手而已。”
“多谢弦鸣殿下施以援手,镜颜女官没留神摔伤了腿,无法自行回宫,泽清和解语哥哥正是备了步辇要去接她呢!”
“没听错的话,弦鸣殿下方才说镜颜女官身边无人看顾?”解语一下便抓住了重点。
“是啊,要是有人,本君何必出手管她安弦泣的人。”
解语闻言和泽清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眼神,他便对安弦鸣又拜了一拜道:“请恕我等先失陪了。”
然后他便朝身后抬着步辇的人挥了挥手,绕过安弦鸣快步朝着芳泉宫行去。
“诶!你们怎么走了?!”
安弦鸣拿起扇子指向远去的一行人,但这时的解语根本无心理会他,眼见着人越走越远,他气的摇扇跺脚:“安弦泣到底怎么教的这群人,还有没有点尊卑了?!真是气煞我……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斜了一眼还未苏醒的镜颜,气愤道:
“把人给我放下!”
奴仆们便小心翼翼地将步辇卸了下来。
“我们走!”
“殿,殿下……”其中一个奴仆小声发问:“这步,步辇咱不要了?”
“不要了!”
他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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