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长了点,把吴得西汗都急出来了,正在东张西望。看到蓝玛瓶过来,她连忙向她招手。两人单独见面,自然激动。
两人又相约到山顶公园的塔顶去看陪督全景后,他掏钱到路过时看到的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饭馆去点了些美食。
吴得西有了点庆祝的意思,问:“玛瓶,你喝点酒不,我们庆祝一下。”
蓝玛瓶不解:“庆祝什么?”
吴得西端起酒杯:“庆祝我俩在省城幽会。”
听到幽会二字,蓝码怦然心动。她有点儿蠢蠢欲动,就说道:“这个算啥子幽会哟,这里这么多人。”
吴得西把头凑过去,放低声音问:“哎,我问你,你说我们单独出去逛,是不是想我们两个单独幽会?”
蓝玛瓶瞟了他一眼,面带笑容:“我就看你懂得起不?”
吴得西看着她粉红的笑脸,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手,高兴地说:“懂得起,那我们喝点酒,然后我们找地方去真正的幽会。”
两人都很高兴,一起喝了点葡萄酒。出了饭馆,两人的手就自然地牵到了一起,然后他们就边逛边找旅店。
蓝玛瓶喝了点酒,脸红红的。吴得西握着她的手,看她那红扑扑的脸,很是激动。两人心中都迫切想要开始下一步。
先到一个旅馆去登记,结果服务员看到一起来的一男一女,公事公办提醒要住一起要结婚证。
两人说,出来忘记了没有带。你行个方便,行不行?服务员摇摇头,说我们这店是国营的,就这规矩。
没有那证怎么办,两人非常着急。两人假意说那我们不在这住了,又走到下一个旅馆前。
吴得西毕竟是男人,学校在城里,听到的消息多,他静想了一下:“我以前听人说起过这事,你看这样行不行。女的去包房容易引起人家怀疑。
你去住一个四人间,这样便宜点。我呢去包一个二人间或者三人间,就看哪个更便宜。我住进去后,过一会你就假装到我屋来吹牛,好不好?”
蓝玛瓶眼睛都亮了,猛地点点头。
两人分别一住下,立即就到大澡堂把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精心的洗了个遍。
洗澡后,蓝玛瓶梳着头假意跟同室的说了声,陪督我好久都没有来了,我要出去逛一下街。出了房间,就蹑手蹑脚跑到吴得西的包房门口轻轻敲门,门忽的一下就拉开了。
她刚一进屋,就被穿着条短裤的吴得西一把抱住,吴得西怕她怀娃,不敢动真格的。
蓝玛瓶告诉她,听同学提议到陪督时,她就专门算了日子,这时她应该正是安全期,没有风险,不会怀娃。
听到这些,吴得西才知道蓝玛瓶也早有此意,更觉兴致高昂。干柴遇烈火,大旱遇甘霖,两人滚成一团,迅速进入了主题。
吴得西发现蓝玛瓶无血,他心想,难怪她办起这事来是轻车熟路,看来是老司机了。但是一想到蓝玛瓶初中的徘闻,想来这样也正常。管他的,十多年的积蓄终于找了出路。
实际上这是吴得西误解了,蓝玛瓶在与秦可歌恋爱时,出于年少无知,她对他守住了底限,但是她对物却没有守住底限,自娱时用了花露水瓶。
年少轻狂,两人又大战了几个回合,大概在半夜,筋疲力尽,也怕同室的女人看见蓝玛瓶没有回去,万一认为出事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蓝玛瓶还是强打精神,拖起差点迈不开的步的双腿,踉踉跄跄回到四人间睡下了。
睡得那个死,反正第二天蓝玛瓶醒来时,同屋的几个妇人都退房走掉了。
蓝玛瓶起来后,敲开吴得西的房门,吴得西又缠着蓝玛瓶。蓝玛瓶说:“大白天,一会服务员要来打扫房间,过了中午又要收房费了,他们还你的船票钱,我们吃住之后还剩多少?“
吴得西说了老实话:“所剩不多了。“
“花销这么大,太不合算了,你就忍忍吧。“
昨天也是初尝禁果,两人身体透支厉害,蓝玛瓶感到火辣火辣的,身体也十分疲乏。
都是穷学生呀,就这样初尝禁果,花的代价也太大了。陪督的伙食费、旅馆费都很贵的。
尝过禁果,两人身体里潜伏的原始欲望这个恶魔被唤醒了。可以说稍有空闲,两人一心想的就是哪事。
回到雾昌,周末和假日。白天就在雾昌城内或者郊外乱逛,下午吴得西就坐船送蓝玛瓶到学校。
春夏秋时,天气不凉时,两人利用晚自习前的时间,到学校江边前的野战圣地,在沙滩、大石后打过不少的野战。
船上老水手都知道这个野站圣地,过路时经常用探照灯扫射,希望能打打眼睛牙祭。
事毕,吴得西就要走一段路到前面村庄去住小旅店。
寒冬,两人就利用下午放学后到晚自习前的一段时间,到小旅店去,紧闭房门,速战速决。
还好当时乡村小旅店住宿费便宜,还住得起。第二日一早,吴得西就要坐早班船赶回技校去上课。
年轻人,这事不能沾,一沾上就上瘾,上瘾了阵势都不得了。
那时的机动船,厕所都在底舱的尾部,是不分男女的。一次两人坐在一起,四目相对,身体一触,擦出火花,待门前无人时,两人先后跑进同一间厕所,在轮机轰鸣和蹲坑下螺旋桨搅起的滚滚浪花中,靠壁站着干了起来。
一人内急,捂着肚子要上厕所。拉了门,都是关闭的。看到一扇厕所门打开,准备冲进去,吴得西忙把他挡住。不得已,他只得和蓝玛瓶两人一起走出了厕所,这件事才被他人知晓,被广为传播。
有了一段时间的经历,蓝玛瓶的感触很深。
与秦可歌没有发生关系,心灵能感受到真爱,但感觉虚幻,不真实。
与吴得西发生了关系,没有感到什么强烈的爱情感受,但是两人的缠绵,就像城隍庙前的狮子,两人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她非常真实地体验到了实实在在的爱。
看来,先结婚,后恋爱。先上船,后买票,真的很美很真实。
由于对吴得西功夫的表现还比较满意,原来觉得他没有秦可歌高,没有秦可歌帅,没有自己学历高,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要有能强烈冲击自己的功夫,这个男人就是帅男人,好男人。情人眼中出西施,看来是完全可能的,现在的她也更离不开吴得西了。
这时,蓝玛瓶发现有一个黄边眼镜学长,看自己的眼神,倒是满含柔情蜜意。不过,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单薄的身体,有些男女经验的她,甚至还有些怀疑他在床榻之上持久作战的能力。
这时她正与吴得西激战正酣,这个眼镜如过眼云烟,没有怎么引起她的注意。
有了男人多次冲击,蓝玛瓶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热情、大方的姑娘了。对老师,也有意无意展示自己青春女性的魅力。由弯腰驼背变成挺胸收腹,衣领和裙子都往肚脐方向在缩水。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蓝玛瓶还积极参加各项文娱活动,赛场上,舞台上都有她活跃的身影。
蓝玛瓶学农的,经常要蹲下育种啊!施肥啊,野外现场听课啊,蓝玛瓶经常就穿宽大松的衣服,特征时隐时现,后腰下有时也能看到。有时她也感觉到辅导员、老师们热辣的目光了。
老师、同学们都开始觉得蓝玛瓶开放、阳光,对她都另眼相看。都喜欢回答蓝玛瓶的提问,都喜欢和她交流。
蓝玛瓶呢,肯学,爱学,爱问,还积极参加各项活动。野炊时,蓝玛瓶做饭时还露了一小手,同学都说味道做得不错,后来她还被选成班上的生活委员。
有空的时候她顺便还帮着老师做点家务,带下小孩。回老家时,顺带还给她认为将来有作用的老师捎点土特产。
彭山花经常讲,平时要多烧香,临时才不会抱佛脚。力气使了力气在,我们是农家孩子,除了力气我们也没有什么了。眼睛要盯事,吃人口短,拿人手软这些教导,蓝玛瓶都牢记于心,开始活学活用。
毕业分配的时候,蓝玛瓶凭着平时的努力,到处托老师,汇报自己的学习,提出建议,述说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帮助她的人,她将会把他们视为恩人,滴水之恩今后必将涌泉相报。
蓝玛瓶活动了好多老师,委婉地向他们说出想留在雾昌的想法。1976年文化大浩劫后的老师都还算非常的廉洁和纯洁,除了接收点小礼物、土特产之外,没有向她提出什么财、色方面的非份要求。
也可能蓝玛瓶当时还算优秀,这样,蓝玛瓶以其他区县优秀毕业生的名义顺利地留在了雾昌市。
接到通知单,蓝玛瓶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公社,公社接电话的人,平时都接受了点彭山花的农产品。见她电话,立即就叫人带信给她,当听到蓝玛瓶留在了大城市雾昌,彭山花闭着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合什,一个劲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蓝得恒,蓝得恒,你听到没有,你的女儿终于在雾昌工作了。”
吴得西父母让他读水电技校的目的,一是技校能解决工作,二是听说老家那里很早就规划有国家级雾江梯级电站,学了这个专业,今后好到水电大型国有企业工作。进了国企,那就端上了铁饭碗了,那就衣食无忧了。
传说的雾江梯级电站到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听说蓝玛瓶多方在活动,想留在雾昌市。
原来吴得西想的是,来自其他区县的学生,一般都是哪里来哪里去,他父亲已经在县城给他找了个相当不错的单位。
一听蓝玛瓶想留在雾昌市,吴得西想跟着蓝玛瓶留在雾昌市。他心想,万一两人两地分居,雾昌又是大城市,蓝玛瓶又有手段,她可能不久就会变心。
想到这一层,他哭爹叫娘地要他的父母想办法,不回老家,要留在雾昌。
他父母很生气,开始不答应。说在县城找的这个工作都不知是花了多少银子,走了好多后门才弄到的,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他们不干。
后来听到吴得西来电话时都带着哭腔了,还要死要活的,他父母才亲自跑到雾昌,投亲访友,大肆活动了一番,花了不少银子,终于他也顺利地分配在了雾昌市,在一个离雾昌三十里的中型水电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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