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殊华睡着了。
所以,她也就不会知道。
在她睡着后,慕容獗又悄悄走了进来。
坐在她的榻边,看了她很久很久。
等到天快亮时,才带着自己的狗腿子星一,离开了她的家。
同时,带走的,还有嗷嗷叫着的雪羽。
翎羽和雪羽狠狠地干了一架,倒也打出点儿感情来。
毕竟,翎羽在归月山称王称霸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和它叫板的狼。
雪羽是天生好战的雪狼,自然对这个和它同样雪白的同类,也很感兴趣。
最主要的是,训练它的人,教给它的其中一项训练任务,就是拦住这个叫翎羽的家伙。
雪羽被慕容獗拎走了,翎羽还跑出去追了追。
玲珑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崴脚的水殊华,以及平坦空无一物的后院。
慕容獗连个桃子皮都没有留下,一切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干净的好像后院本来就是如此,什么也没有。
水殊华:……
她黑着脸,将慕容獗大半夜不睡觉干的蠢事,告诉了玲珑。
玲珑听了之后,那张清秀俏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她“啊啊啊”的比划了半天。
水殊华明白玲珑的意思,都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玲珑的问题。
其实,玲珑比划的半天,其中心意思只有一个:小姐,你到底喜不喜欢慕容獗?
当然是不喜欢了。
不过这话,水殊华没有告诉玲珑,只是对着玲珑轻轻的摇摇头,就让玲珑过来帮她敷药了。
玲珑从水殊华这个摇头的动作里,瞬间就领会了水殊华的意思。
于是,玲珑安静了下来,动作轻柔的给水殊华敷药。
暗处的月一:……
所以,这俩主仆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明白呢?
夏天结束,秋天来临。
李家村的人们,迎来了丰收的喜悦,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容。
大祐王朝是个富裕的国家,所以苛捐杂税并不重。
在交了税之后,还有足够的粮食养活一家老小。
当然,水殊华如今就是个无田无地的寡妇,这些就不关她的事了。
还有四个月,她就出孝期了。
再一次的,在李家村的人忙着丰收时,水殊华提着竹篮,去归尘山上去祭拜了。
还是熟悉的青竹,熟悉的竹篮。
水殊华面色平静的跪了下来,磕头,唠叨。
说李家村的人和事,说翎羽的事,说玲珑的事,还有她自己的事。
“你们放心,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最后,水殊华说完这句总结语,站了起来。
转身,她慢慢的走出了归尘山。
在水殊华走后,慕容獗的身影出现在了那丛青竹前。
“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慕容獗神情严肃认真的像是在立誓般说道。
自从那一次将水殊华的果树全都掘了根,慕容獗虽然没有再出现在水殊华的眼前,但他却住在山脚下的院子里,默默的关注着水殊华,默默的等待着她守孝结束。
不管是归尘山,还是归月山,山上的树木都开始泛黄。
水殊华突发奇想,想要绣一副正面是丰收图,背面是归月山秋景的双面绣。
想到就做。
水殊华是个行动派,既然想绣,那就开始。
她先是在白纸上,简简单单的勾勒出两幅草图,然后就找出丝线,在上好的丝缎上,穿针引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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