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您怎么可以……”
“呵呵，姑娘，少见多怪了吧？秀儿做的小鱼干虽说是狗粮，但当你真正尝过之后，那滋味，啧啧，……你能把狗踹到一边儿去你信不信？”
卢晚晴：“……”
“真有那么大魅力？”
“嗨，我都几十岁的人了，骗你一个小姑娘有啥好处？”
“额……”
卢晚晴呆住了，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老人居然吃狗粮，还吃得那么义正言辞，这是不是有点儿匪夷所思？
然而不光她惊呆，手机那头的观众更是被这段简短的对话刷炸了整个直播间。
【白色相簿：“我去，大爷666啊！”】
【蓝色格调：“几十岁就不骗姑娘了？哼，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两条毛腿肩上扛：“这大爷真超前，狗粮都吃，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青出一蓝胜于绿：“楼上的，请停止你的怠惰行为！”】
……
卢晚晴攥着手机呆愣在原地，没有留意周围，旁边却忽然凑过来一张大脸，朝着她傻乐，“嘿嘿，美女，你在开直播？”
转头一看，居然是胖子。
胖子在美女面前害羞，但在大众——尤其是顺着网线爬不过来打不着自己的观众面前，却是一个自来熟。
卢晚晴回过神来，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这么说要上电视了？那你别采访他了，踩我吧，往祖坟上踩。”
卢晚晴：“……”
“好吧，第一个问题，你吃的也是狗粮？”
胖子闻言，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养的宠物是只猫，准确点来说，这应该叫猫粮。”
卢晚晴：“……”
“第二个问题，这小鱼干真有那么好吃？”
胖子咂摸了一下嘴，“小鱼干的滋味，猫跟我都想了解。”
卢晚晴：“......”
这家伙连歌词都整出来了。
“好的，谢谢。”卢晚晴问一句就得无语一回，索性不再问了，转身就走。
“喂，美女，再多问几个呗？”胖子还在制造机会。
然而得到的回复，却只有对方的背影。
“我……唉！”
胖子碰了一鼻子灰，当下也不坚持了，只能化失望为食量，坐下来继续吃。
五分钟之后，何汝秀端着一盘小鱼干出来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请慢用。”
放下盘子他便要走，但卢晚晴却忽然叫住了他。
“喂，你等等。”
“嗯？”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再做一份，我想......我想打包……”
女孩子的矜持，小鱼干再好吃毕竟也是宠物的口粮，卢晚晴可不想当着几十万粉丝的面公然出糗，虽然它被夸的天花乱坠的，但面子还是要的。
何汝秀闻言回过头去，面对美女，自然要保持一百分的微笑，“呵呵，实在抱歉，不行！”
......
卢晚晴的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了，“我是被拒绝了么？”
何汝秀一本正经道，“不是我拒绝了你，而是店规拒绝了你。”
“店规？”
“请你看看那边的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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