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如何猜到太子对苏橘歌有意的呢?”
薄锦婳嘴角勾笑,“他是藏得很深,可本宫是个敏感的人。”从他说苏橘歌怎么偏偏是苏周的女儿时,她便知道他动了心思。“找些人好好去传传苏橘歌的情史,捡最难听的传。”
“奴婢明白。”秋林应下。
长安殿里,尽凤楹坐在尽长澜脚边,低着头小声哭泣着。尽长澜抚着她的发轻声安慰道,“楹儿,你是一方之主,什么样的男儿找不到,说到底还是承央没有福气。”
“可我心里只有他。太后,我想再争取一下,我不想后悔。”尽凤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着尽长澜。
“强求来的感情,只会是彼此折磨。哀家是过来人,所以不希望你步哀家的后尘。”
“可祖母对我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不能轻易放弃,因为人生里他只会出现这一次,错过了,便是一生遗憾。”
尽长澜苦笑,“年少时哀家与姐姐一同爱上了先帝,哀家怕赢不过她,所以求着让她放弃。她后悔,是因为没有得到过,却也不想想,哀家得到后又落得了什么下场。先帝这一辈子,前一生爱自己,后一生爱沐清辞,哀家与姐姐在他心里都占不到一点位置。”
“我知道太后是为我好,可我不甘心啊。”
尽长澜懂她的感受。她也经历过年少,对待心爱之人,又何尝不是用尽全力,不计后果。或许只有让尽凤楹撞一回南墙,知了疼,才肯回头。
“臣参见太后。”权年旗进殿行礼道。
尽凤楹自知不便,起身告退。
“都查清楚了?”尽长澜问道。
“回太后,昨日臣赶去往生寺,但是住持并不在寺,等找到他时,他已经畏罪自尽。臣在他衣服里发现了一封遗书,遗书上说是他对入魇轴起了歹念,以求长生不老。他还说此事是他一人所为,与寺中他人无关。”权年旗将遗书呈上。
尽长澜拆开看了一眼,便扔到一旁。“你信吗?”
“臣……信。”
“有些看似顺理成章的事,其实未必不是一场精心安排的谋局。”
“太后若不信,臣再去查。”
“不必了,此事哀家心里有数。”这件事若是一查到底,结果定然不是她想看到的,却必然是傅离渊所望。
近来,宫里宫外都流传着瑨王与湘王解除婚约是因苏橘歌插足,流言的势头一天甚过一天。等传到傅承锦耳边,简直是不堪入耳。
“以后别再告诉本宫她的任何消息,别污了本宫的耳朵。”即使心里计较的要命,可如今深陷困境,他什么都做不了。
“是。”书余口上虽是答应,可暗地里还是会去打探苏橘歌的消息。他时不时装作无意间提起一两句,太子也只是训斥他几句,并未对他惩罚。他知道太子不想听苏橘歌的消息,并不是真的相信流言,而是因为无能为力。
一日,太子府的花园里凭空出现了一副棺材,傅承锦以为是傅离渊送来给他添堵的,拿着刀生生劈开了棺材盖,谁知里面竟躺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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