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是……”
“哇哦!是那个,是那个什么诶。”
“那个什么啊?”
“对啊,那是个什么啊?”
宇文科和王林眯着眼睛看着远处蓝蓝绿绿的一坨什么东西在乱动。
“啊,我知道了是乌龟。”
“不是啦,是青蛙吧?”
“是杰尼龟诶,你看不见吗?”
“是妙蛙种子,你眼镜度数不够了。”
“杰尼龟……”
“妙蛙种子……”
“杰尼……”
“妙蛙……”
“诶,申万,你说今年的那个吉祥物是只什么?”
“啊?你说,那只黄不拉几的吗?皮卡丘啊,不然勒。”
宇文科,王林相继翻了个白眼,一个用手指着眼睛,一个指了指脑袋。
怕不是色盲吧,摊手。
……
“那个,那个,昨天,我剩下的比赛……”
唐沢扯着许亦的衣角轻声地说。
“没有进决赛。”
“啊?你全去参加了啊。你不是也有比赛吗?我,我也没想着要进决赛,你看我不受伤了吗,我这小膝盖还跑不动呢,走路都有点困难。”
“疼吗?”
“不,不疼,就是,不灵活了……”
“诶,你等等我啊,我刚还说了,我是个伤员,不要走那么快嘛。”
“哦,干嘛又突然停下啊。”唐沢一脑门撞在许亦后背上。
“那是什么?猫咪老师?谁把我的猫咪老师改得这个样子?”
“不是。”
“啊?不是,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
……
“都说了是乌龟了。”
“是青蛙。”
“是老鼠好吗?”
“皮卡丘算是老鼠吗?”
“不是,吗?”
“打赌要不要。”
“好啊,赌什么,一个礼拜还是两个礼拜的早餐。”申万参了一脚进来。
“反正怎么样也绝对不会是你那个。”
……
三人同行来到大本营。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蓝蓝绿绿的?一坨一坨的?随意拼接的?新物种?”
“龟蛙?”
“龟蛙鼠?”
根本没有鼠的元素好吗?你到底哪里看出来老鼠了??
“什么东西嘛?为什么穿这个当我们班今年的吉祥物啊。”
“就,就,经费紧张,买不起新的玩偶衣了。”
“那可以去租嘛,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给我们加油。”
“呃……你们可能只知道紧张不知道紧张到什么程度,我来给你们科普一下好了:正常的话呢,每班的运动会费用由上一年的运动会名次奖金来作为开销,没有用完就留到下一年继续累积着用,鉴于我们班,嗯……已经出现财政赤字,所以呢,我们真的真的没有钱租,你们看到的这只玩偶呢,是我们班女生们,勤俭持家,艰苦耐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连夜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勤俭持家?”
“艰苦耐劳?”
“一把鼻涕??”
“咳咳,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很珍贵,one and only,你们,就知足吧。”
说罢,戴上头套摇摇摆摆,扭扭腰动动脖子,有力无气。
“加油加油加油。”
三条竖线……
许亦唐沢也来到大本营。
“谁把我的猫咪老……”
猛地一转头
“what the……”
“噫……这,这什么东西啊?”
“不是,东西。”
“是爱,是我们全班同学对运动员的爱。”
“……”
“我们已经没有比赛了。”
“啊?怎么这么菜啊?”
“?”
“哦,不是,我是说,真的很可惜呢,你们辛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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