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西夏:“你没接的电话,是跟我在一起的人打给你的。我当时情况危急,需你江湖救急,你无情无义,不施援手,人家就痛下黑手,把我扔到星天之下,我被迫野宿,早上起来元气不足,心血倒流,又恰遇孔雀开屏以及孔雀变大老雕,布下雕爆骗骗阵,我这么纯洁,当然只能懵逼,一直懵到这会儿,公主等不到我,思我心切跑了出去,根据因果关系,公主走失就是你的错。你就该给我们公主陪葬。”
丁博宣:“野宿,是一个人的独行还是两个人的共处?”
话全白说了。
边西夏无语望苍天:“你小学语文老师没教过你一切问题都应该围绕主题展开是吧?”
丁博宣想了想:“主题?野宿难道不是主题?”
边西夏抬手指,指天边:“你别跟我说话了,你滚……这次真的滚吧,别让我看到你。”
丁博宣:“你告诉我野宿有几个人,我就滚。”
……
两个人拉了架式,要开始一场从天到地再从地到天的争吵。
亭子那边有猫叫。
两人一起回头,看见公主趴在季涯戈怀中,正欲化身小鸟,与季先生一起,构成小鸟依人的美好画卷。
边西夏一愣,这人对付猫的确有一把刷子。
破啼为笑,冲过去将公主接了,搂在怀里亲了一回,又揉了一回。
要不是怕有碍观瞻,她大概还要啃上一回。
把公主的猫毛全薅到嘴里,才算一解相思之苦。
公主则是圆睁二目,伸爪蹬腿还想往季涯戈怀里扑。
一看就是只外向的女生喵。
丁博宣也走过来,虚张声势地打了公主几下:“你看看你,长得又丑又没猫商的,居然还想玩越狱?也就你妈,拿你当个宝,你还不知足,见缝就溜,你妈就该让你流浪去,吃点苦头你就不想着往外跑了。”
公主在边西夏这儿养了两年,边西夏是个人精,把它熏陶的离成兽精也就只差一张符纸的距离。
所以这丁博宣的话,它估计听懂了七八分。
立即放弃跟季涯戈的死缠,伸过爪来欲挠花丁博宣的天使魔鬼荷尔蒙脸。
边西夏立即替公主打了丁博宣几下,一颗悬起的心终于吞落回肚。
丁博宣看着季涯戈:“你……哦,季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边西夏给丁博宣做解释:“今天是季先生送我回来的。”
一个男的送一个女的回家,怎么就那么正常呢。
丁博宣:“啊,这样……”
转而一想,男的是季涯戈。
哎妈,这事儿不对。
“他送你回来?”丁博宣又不想做小丁丁了,想做事儿妈:“昨晚你在他那儿过的夜?这夜空真美,粉色的诶。”举目抬眸,一往情深向着深深深深的晚空……
他的贼意是要借此进行一场没什么观众的穷乐呵,一转眼看到边西夏。
女孩子该长眼睛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对爱国者导弹。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可惜启动稍慢,边西夏又一巴掌拍到。丁博宣的三佛四佛五佛都去见了如来佛。
丁博宣啊啊惨叫的并不怎么情真意切,总之边西夏的痛下黑手给他的造谣生事创造了合法理由:“是你自己说的,一个人今早孔雀开屏,另一个人看在眼里,不由心花怒放心血倒流,我,我,我,我实话实说错了吗?”
痛与凄惨齐下的表情中扭曲着一脸懵懂的诚恳。
真聪明!
叫嚷的言词真有煽动性!
边西夏踢丁博宣:“哈哈哈哈,我说了么?我真的说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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