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派人通知唐府的人说俊聪和瑾儿没事,唐府的人半信半疑,转眼俊聪和瑾儿都入狱七八天了,唐广明和杨琦都怀疑李凯的话了,既没见贴出告示,没见俊聪和瑾儿回来,他们就做最坏的打算——劫狱。
购买劫狱用的东西,虽然是偷偷进行,可还是遮不住的,铸造兵器的事情,很快传到李贺的耳朵里了,李贺觉得不对,派人查是谁买的兵器。经过秘密的调查知道了是杨琦,李贺听闻牢狱里的俊聪和瑾儿杨琦的干儿子、干女儿。他也早看不惯杨琦,知道杨琦买兵器肯定是为了劫狱,所以打算惩罚杨琦一番。于是他又开始秘密调集许多锦衣卫,准备把看不顺眼的杨琦一伙斩草除根。
一天晚上,李凯忍不住跑到书房,见屋里有几个人身着工服,表情严肃杀气腾腾的感觉,李贺见儿子进屋就让他们出去了。
李凯问李贺道:“爹,都九天了,你什么时候通知高大人放他们?在不放人,他们就要斩首了。”
李贺品着茶,气定神闲道:“你急什么?回房去。我会放人的,你放心就行。”说完放下茶杯,转身就要走出去。
李凯追问“刚才他们几个是干嘛的?不像咱们府上的,是锦衣卫?最近有什么大事吗?”虽然知道有时候锦衣卫也会来府上,但是没有这么严肃。
李贺临走时又叮嘱:“以后去牢房别太晚去,尤其别一个人去”
李凯觉得奇过追问为什么?
李贺没隐瞒只是说“最近城里有些反贼,我就调集锦衣卫来清反贼。”我有重任在身,你别在缠我了。”说完就走开了。
李凯照样送饭,俊聪兄妹二人见饭却无食欲,李凯知道原因,道:“我爹大清早便出门了等到晚上才能回来,我晚上一定要让我爹答应的。”
瑾儿道:“明天我们就要斩首了,你爹怎么这么忙?”
李凯道:“听我爹说,有一帮人行为不轨,可能是反贼!哎呀!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二人也没有在追问下去,俊聪担心家里的情况,但有无法沟通。因为死牢不准探亲。俊聪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爹娘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还有干爹,他脾气那么急,会不会等到我们出去,千万不要忍不住性子…
瑾儿耐不住问李凯道:“你有没有在问问你爹啊。我们明天就成鬼魂了。”
李凯又道:“我今天问了,可是没等我在问,他说有重要事情要做,告诉我让我放心,他回放你们的。”
俊聪沉思了一会道:“或许李尚书我让我们收受惊吓,以后不敢在冒犯他?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交代,他认为这样我们才会真的受惊吓?”
李凯忙道:“是!是!俊聪说的对,我爹一定是这么想的。”
瑾儿叹口气道:“最后关头——恐怕也是人头落地是时候了!”
李凯走后,俊聪心事重重的,瑾儿以为他是怕李凯求不了他爹,不开心。安慰道:“俊聪,你是怕李凯说服不了他爹?”
俊聪道:“不是,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老觉得要出什么事,怕是家里…”他不往下说了,怕恶言成真。
瑾儿道:“俊聪,你认为李贺会放了我们吗?他在不发话,我们明天中午就成刀下鬼了!”
俊聪道:“这个我也说不准,那老贼不知道耍什么,也不知道他这次又要把反贼的帽子指向谁?”
瑾儿道:“管他把反贼的帽子指给谁,我们都自身难保了。没心态去讨论别人的事情!”
李凯和李淼淼见很晚父亲也没回来,都为俊聪和瑾儿担心着,兄妹二人等着,终于见李贺回来了,李凯走过去问:“爹,你什么时候放人?”
李贺知道他说什么,道:“明天!”
李淼淼急道:“明天就是斩首的日子了。”
李凯也道:“明天都斩首了,还放什么人?”
李贺道:“明天我就把告示贴出去,告诉大家,他们兄妹不是凶手!”
李凯道:“不行,我等不到明天中午,现在就给高大人说,让他放人。”
李贺道:“现在这么晚了,去打扰不好。”
李凯火道:“不行,今晚你必须给个答复。”
李贺见李凯生气了,也坐下来没说话,父子两个都打开冷站了,李淼淼又道:“爹,不如让高大人来,你当着哥的面和高大人说了,哥也就放心了。”
李贺见儿子这么气呼呼的,便派人去叫高大人来,当着李凯和李淼淼的面,把次日早上放俊聪和瑾儿的事情交待了一下。李凯和李淼淼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
俊聪和瑾儿闷得慌,真不知道李贺到底放不放他们,但是兄妹两个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一想到家人,个个都伤心起来了,愁眉不展。正在叹气时就见李凯气喘吁吁的跑来,高兴对他们道“你们明天早晨就可以出去了。”
俊聪和瑾儿离开精神抖擞,二人异口同声问:“真的吗?”
李凯道:“真的,这是我亲耳听我爹吩咐高大人的。这下子你们高兴了吧?”
二人真是高兴了,俊聪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让他们免去担心,但又见不到人,便佯装身上疼痛,让李凯给请大夫,李凯信以为真,道:“这么晚了,恐怕大夫都打烊了,你们明天早上就出狱了,还是忍忍吧!”用商量的口气和俊聪说着。
可是俊聪怕夜长梦多,又道:“可是脚伤肿的厉害,这都这么多天了,一直没见好转。”
瑾儿听了心疼道:“脚又疼了?是不是发炎了?这个鬼地方阴暗又潮湿的会不会出脓?”
俊聪故意道:“肯定出脓了,我觉得脚真的很膨胀,哎呦,千万别以后不能走路了,那样我真的成瘸子了。”
瑾儿一听。急了道:“呸呸呸,你说什么呢,这个可是得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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