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在硕大的花园里采摘着花朵,不仅走路困难,连摘花也有问题,加上许多蜜蜂穷追不舍,还得李贺是狼狈不堪。却惹的许多人暗自偷笑。李贺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采到了博君的要求,最后是实在坚持不住,摊子地上爬不起来了,此时他早已被蜜蜂蜇加上,上次的马蜂浑身肿的这个胳膊快和小腿一样粗了,衣服都撑得紧绷绷的了。家人见李贺这个样子,都七嘴八舌训的博君狗血喷头,有的竟然要把他拉出去杀头。
博君不卑不亢道:“你们要杀我,李大人这罪可是白遭了,与其半途而废倒不如坚持到底,看看结果。”
李贺虽然已经被博君折磨的精疲力尽,但听博君的话有道理,便用劲点着头,家人也都同意了。
李凯对博君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博君便又给李贺仔细检查一遍,提起李贺采的花去给他熬药,众人吧李贺扶到睡椅上躺着,给擦汗的、扇风的,问话的,一家人早把李贺围起来,又当神一样供着了。
李贺因累得心烦呼吸困难,见一家人围着自己,更是觉得喘气困难,便向大家挥挥手,众人明白他的意思,便都停止了喧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伺候着。李贺见两个道士站在一边,目光直盯着兄妹两个,盯得两个人浑身发毛,其实李贺并没有认出他们,因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看,家人注意到李贺的目光,李凯对李贺道:“爹,他们是孩儿找来的道士。”说完又问俊聪兄妹道:“你们也站在这里大半天了,刚才嘀咕着说了什么?”
俊聪忙用嘶哑的声音道:“回少爷的话,刚才贫道和师弟仔细观察贵府,见贵宅基本上没有灾祸,但见在贵府西北角上,那些刚建的房屋及园地,是不详是凶。”(俊聪知道那些是李贺为了扩展宅邸,霸占的民房)
李凯听了,信以为真道:“难怪这刚动土,我爹就出这么大的事。要是完工了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又问俊聪他们道:“还有什么?”
俊聪又故意道:“还有…不过贫道怕说实话,得罪了贵府,会要了贫道的老命的。不划算!”
李凯又道:“实话实说,我就不杀你了,但是,说对了我不杀,说错了,我就让你脑袋搬家!”
俊聪忙胆怯道:“一定实话实说,据我掐指一算,李大人突然染有疾病,其实是…是…”
俊聪故意不说,李凯有催问,:“是什么?快说。”
俊聪又道:“是作恶太多,不行善事,就是自毁前程,老天爷大怒,所以叫李大人恶有恶报,得此重病。”
大家听得心虚,都知道李贺的确做了不少坏事,李凯又问:“如何破解凶兆?”
俊聪故意道:“刚才也说了,贵府的西北角不依扩地,在扩就更是凶多吉少,李大人就是个例子,那边刚打好地基,李大人就出事了。”
李凯听了又道:“这贫民的房子风水就是不好,怪不得他们那么穷,跟这个也有关系,算了,改天在让他们回来住吧,这个破房子,我们不稀罕。”
俊聪又道:“是啊,应该归还,贵府人贵就住宝坻,那些贫民是下等人,住的房屋肯定是下等房,若让那些下等的房子,毁了贵府的宝坻,可是贵府的损失啊!”
李凯又问:“那怎能使我爹的病好?”俊聪又故意掐指在算,过了一会道:“古语说的好,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多行不义必会受到天神的降罪,只有多行善事少作孽李大人的病才会好转。”
李凯又道:“怎么行善?”
俊聪有闭着眼,小声嘀咕了一阵子,道:“贵府三日内是否掌握了不少人的性命?”
李凯道:“是,这也能算的出来吗?”
俊聪点头道:“是,想令尊的病立刻好,也就是说‘放生’才是最大的功德。”
李凯听了,心想那些赴宴的人都在府内,没一个能进来出去的,他怎么知道的,莫非真是料事如神的半仙,古代人很信迷信,所以都信俊聪的瞎忽悠。俊聪见他们都信自己了,又故意道:“贫道也算出,贵府最近有喜事?可惜…”
李凯又问:“可惜什么?”
俊聪有道:“可惜那个女人是克夫相。”
李凯一听气道:“原来与她也有关!”李凯有点怀疑,又问俊聪道:“这个也能算出来?你既然能算出来,就告诉我们,她张的什么样子。”
俊聪和瑾儿在李贺大婚时,见过那个女孩,便把他的相貌详说了一遍,大家更是置信不疑,李凯听了忙命人把李贺刚纳的那个小妾轰出府去。李凯及府上的人又询问俊聪家里风水,及天灾人祸之类的,俊聪应付着把他们忽悠的云里雾里的。知情的瑾儿在一旁就暗自偷笑,心道:“你们这群大笨蛋,他把你们卖了,还得帮俊聪说钱呢。被骗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博君给李贺扎上汗针后李贺觉得舒服点。可喝下熬好的药却更是喘的厉害,看样子要被憋死似得,家人见了都害怕了,李凯冲博君吼道:“你他妈的开的什么药方?来人,把这个乱下药的臭大夫拖出去砍了。”
博君此刻故意大声,指着李贺怒道:“李贺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早该死,我只是为民除害,给他下了个毒药方,送他去西天。”此话惊得俊聪和瑾儿为博君捏了一把冷汗,但也没办法阻止他说。
李家人听着更是气愤,恨不得揍他一顿,尤其是李贺,他听博君这么骂自己,又要加害自己,气的吐了一大口黑血,不得等大家开口,自己便吼对博君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民拉出去砍了!”此时已经有人向博君涌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