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京已经有十五天了,刘氏一边忙碌着收拾新宅,一边打听着,看是否能找到什么营生,还有什么户籍问题,什么孩子们是去武馆,还是去学堂,这一件件,一遭遭的,真是居者不宜呀。
大不冷的换个新地方,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这手边的银子也如流水般哗哗而去。
眼看着手边,已经剩的不多的银子,刘氏真愁,可在愁,也不能动用妹妹,留下来的银钱呀。
“绮彪,你看我们到这里都半月了,这手边就还剩这些了?”刘氏把手边的,五十两银子推给绮彪看。
“是呀,总不能坐吃山空呀,我们当初还是太草率了,这上京的消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绮彪叹了口气说。
“君家这边我也打听了,完全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那样的高寨大户,不是我们可以·····,我一连在君家,就是亲王府的门厅等了七日,都没有进了亲王府的门口呀。
我看渊哥,这件事情有点悬,要不是妹妹。我到是感觉,渊哥跟着我们挺好的,干嘛非要上赶着去认亲,还不知,将来会是怎样的嘴脸呢?”绮彪一边抓着头,一边说。
“是呀,这皇城根下,天子脚下,哪里是我们这些小百姓,可以随意所为的。但是,我们撇家舍业的,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见上一见吧。
不管人家承不承认,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吧,这样对妹妹,对渊哥都没办法交代不是。”刘氏轻声说道。
“是呀,话是这么说,你看,我们手中,唯一的信物,那玉佩,也让渊哥给摔了。
在者说,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的渊哥,君鹏那小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承认,他不承认。我们去攀扯,我恐怕会给,我们整个家带来灾祸呢。
所以,我思前想后的,我们只能先想办法见上一见吴盼儿,现在君家的老太君,可我现在连门都进不去。”绮彪说道。
“我们最好,跟渊哥说一下,省的他有希望,到时候人家,又百般抵赖不认,在伤了孩子的心,就不好了。见老太君,我到认为不是很难。
她总有出门的时候吧,我们在怎说,就算没有渊哥这事,我们也算她的乡亲吧,她应该,不会不念故土之情的。”刘氏慢慢分析道。
“而且,我们家在边城,跟她们家也是街面对街面的,你还在吴老爷子那里,学了那么多年的武艺,也算是半个师徒之情吧。要不怎会出渊哥这事呀?”
“好,我寻思寻思,至于钱,你也别愁了,回头我先去找个营生干。”绮彪拍拍刘氏的手说道。“总会好起来来的。”
这边愁的刘氏夫妇辗转反侧,寝食难安。那边的四个小子却玩点无比的开怀。
一不用去武馆,而不用去学堂,这不,这几日,都跑野了,整日整日的不见人,不说是西城了,就连东城,整个皇城都被他们跑了一个遍。
虽然囊中羞涩,但好过繁华热闹惹人喜欢。哥几个,每天揣上几块干粮,就满上京的乱跑起来,在加之会点小功夫,这戏院,茶楼,甚至是花街柳巷,这几个小子也偷偷的跑进跑出的,看一个红花热闹。
“渊哥,看到没,那个就是,亲王府的世子君鹏,就是你,那个便宜老子!”达哥指了指,刚刚走进妓院的华服中年男人。
“哪个,哪个?”瑞哥和鹰哥抻了抻,躲在一边的达哥道。
“不就是那个吗?你没听到,那老鸨子说嘛?‘亲王府的世子爷,诶呦,你老,可老有些日子,不来了呀?快快请进,诶呦,我家翠花都想死你了?’”达哥一边指着老鸨子,拉扯着的华服英俊的男人,一边学着老鸨子的声音学到。
“长得还凑合,怪不的把姑姑······”瑞哥还没说完,后背就挨了鹰哥一巴掌。
“嘻嘻,其实也不咋样,脱掉他,那身华服,就狗屁也不是,你说是不是达哥?”瑞哥看了一眼渊哥,轻轻对达哥说道。
“是,是,长的也不咋样,不就是有个亲王爹吗?”达哥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着渊哥道。
“你们几个,这是干啥?看我干啥?”渊哥一人给了他们一下。“他和我啥关系都没有,知道没有?”
“那咱们要不要给他点教训,谁让他那么欺负姑姑呢?”达哥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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