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罗看着刀拖了手,向自己腿上掉了下来,也是一声叫。
“啊---”
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挣开眼睛,田罗就看见顾青君一手抓着刀,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大腿棒子上,还一边傻傻对自己笑着,“失误,失误。”
田罗看着那双附在自己腿上的咸猪蹄子,别过头,“顾青君,手。”
“啊?”顾青君一时半会体会不到。
田罗动了动腿,“手。”
顾青君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自己附在田罗腿上的手,一时半会有些发呆,可能是脑子一下没有转过来,“你这大腿肌肉不错啊。”说着还捏了捏。
田罗立马收走腿,“干嘛?”
顾青君看着自己的猪爪子,愤恨的拍了拍头,‘你干嘛呢?顾青君。’就圆道,“你这大腿肌肉啊,特别适合学武术。”
田罗把腿缩起来,“谢谢。”
顾青君一时也不知道要接啥。
田罗倒是说道,“以后玩刀要注意安全。”
顾青君身体里多年的热血一下燃烧了起来,“这真的是一个意外,我有点兴奋。”
田罗不相信的转过了头,“真的要注意安全。”
顾青君被田罗看的不自在,“要不你后天来虎龙拳馆,就在公寓左边那个小口子拐进去,就看的道了,你来看看,我真的很厉害的。”
田罗点了点头,“好,能把刀放下吗?”田罗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顾青君手中的刀。
顾青君悻悻的把刀放下,“不好意思呀,真的不好意思啊。”
顾青君刚一松手,田罗马上就打开安全扣,又立马拿起被顾青君丢下的车钥匙,开了门,立马就窜了出去。
跑进了电梯。
看着田罗这一系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顾青君点了点头,“练武术的好苗子啊。”
然后把头探出车窗,“记得要来啊,虎龙拳馆。”声音在低下车库久久震荡,但是电梯口没有一丝的回音,顾青君倒回车座上,把玩着手中的刀具,手指轻轻的划过刀锋,‘田波,罗秀,乔锁玉,乔庆阳。田罗故事里的主角们呀。’
顾青君在脑海中吧田罗的故事又过了一次,受伤的男孩,哭泣的男孩,满心伤痛的男孩,不知不觉中顾青君觉的心里特别难过。
从回忆里醒过来之后,顾青君摸出手机,滑开通讯薄,看了看已经凌晨的时间,点开了一个号码。
几声嘟嘟嘟后,那边接了起来,
“顾青君,你疯啦,这个点给我打过来。”
顾青君皱起眉头被一通吼,“爸,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一点,是谁说的咱门父女关系不做数的。”顾祁阳对着顾青君又是一通吼,“我当初叫你就在我们学校读书,就在我们学校任教,我还能帮衬着你,你非要往外边跑,你跑什么跑啊。啊----------”
之后就是例行正事的一番教育行为,由着电话离着耳朵十万八千里都能听到声的大嗓门终于吼完后,顾青君终于说到了正事上,“爸,我有事要问你。”
“问屁事,还有我不是你爸,闭嘴,知道吗?”顾祁阳还是嘴硬。
“我准男朋友的事。”顾青君一击必杀。
“啥?”顾祁阳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你说哈。”听起来,顾老头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了。
顾青君继续道,“我准男朋友的事。”
这几年,顾青君父母最担心的就是女儿的婚事,经常是十天一催婚,一月一相亲,毕竟说女博士都不好嫁了,更别说顾青君一个女讲师,比博士还高级一级呢。
这天上掉下来一个准女婿,顾老教授想不接着都不行啊。
顾祁阳直接又是一跃,“你男朋友?”
顾青君回答道,“准的。”
顾祁阳倒是很高兴啊,“准的也是吗,啥事呀?”
顾青君打算皮一下,“呀,叔叔打算帮我了。”
顾父一急,“那是你说的,断绝父女关系。问不问,不问睡了啊。”
顾青君急忙说道,“问问问。”
顾青君把田罗的事对顾祁阳说了一道。
顾祁阳是某一流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这事问他绝对有效。
电话那头一直在沉默,顾青君听见了水流的声音,顾祁阳倒了一杯水,站到床边,城市的夜景十分漂亮,可顾祁阳开心不起来。
“青君,你们不合适,听爸爸一句劝,分手吧。”顾祁阳语重心长的说道。
顾祁阳往常什么歪瓜裂枣都往自己身边凑的人,这次搞什么。
顾青君心里泛着嘀咕,“田罗很严重吗?”
“这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这个,这个····”顾祁阳没有再说下去,好像不知道怎么来叙述这件事。
“分手,知道吗?”这是顾祁阳的最后一句话。
顾青君倚在车靠背上,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顾青君觉得头一阵又一阵的痛着,她知道自己又要不听老顾的话了,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顾青君无所畏惧。
想着,顾青君从副驾驶移到了驾驶室,发动汽车,离开了。
关于田罗的事,顾祁阳你不说,我还想不到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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