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墨殇问道。
若涟一时嘴漏，忘记了现在的墨殇对篱笙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对于任何人来说只要认识就好，他对篱笙的感情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现在只把篱笙当做同僚来看，若涟觉得可笑，明明是篱笙想要忘记他，可谁能想到竟是墨殇忘了所有，篱笙却记着所有。
墨殇对篱笙的感情是谁都看不见的，若不是他亲口告知若涟他放不下篱笙独自一人在凡尘之中去渡劫自己想要下去陪她的时候，他也是不知道的。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你觉得篱笙这个人怎么样？”若涟立即打圆场，不让他起疑心。
他现在只想问问墨殇，他千年前对篱笙的态度是如何他都知晓，千年后的态度他更是知道，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忘记了所有之后对篱笙的态度。
墨殇迟钝了，问他觉得篱笙这个人怎么样，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出来。
墨殇道：“篱笙她挺好。”
“……就这样没了？”若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这里只有他们二人，这也就真的是墨殇说出来的。
墨殇对篱笙的态度变化还真的是过于的多，二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对她的看法是一个只爱嬉笑打闹的女子，千年后高傲自大，桀骜不驯，高冷孤立。
如今却是挺好的，不过这挺好究竟是挺好在什么地方？
“没了。”墨殇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挺好表现在哪些地方？”若涟执意要坚持问下去，篱笙的所有事情除了月老和楚胤，就只有他知道。
篱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心知肚明，要怪就怪她自己的心结解不开。
“不知。”墨殇摇头，看着篱笙笑得开心，心里亦是一丝欢喜。
“……你这闷葫芦还真是，篱笙怎么就喜欢上你了？”若涟被墨殇的一字一句回答得耐心都被磨灭了。
墨殇听见若涟说篱笙喜欢他，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若涟看着墨殇这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有说错什么？”
“篱笙她……喜欢我？”墨殇问道，又看了一眼那笑得眼角都是月亮弯的篱笙。
“哦，我忘了。”若涟看着墨殇说道，“你也忘了。”
墨殇有些疑惑，他只知道再一次看见篱笙的时候她变了许多，和他闭关之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了。
有意的避开了许多人，一直在阆苑天宫里不出来，也不许旁人打扰。
“终有一天你会追悔莫及。”
若涟直接离开了那处阁楼，墨殇仍是疑惑。
他对篱笙的所有感情全都在凡间回来之后忘得一干二净，只在把那一副画送给篱笙之后再一次见面就是太极殿上。
他自己也怀疑记忆有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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