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没有做声的从后面小心退了下去,捂着屁股上被压到变形的冰冷,感到生疼而又无助。而眼泪早已在路上,被色彩斑斓的光洗脱了个干净。行人,车,房子,围栏……囚困住了他的一小部分精神,从而让他摆脱了苦涩的舌头,更好的呼吸。
爷爷看到文子下来了,随手把他的铁锈车,推进了老旧的门里,像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在上楼时,爷爷异常随意的说了一句话——我不允许你下次再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玩。
哒!哒!哒!……
上楼梯的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每一下都像砸在地上一样。文子脑袋又空了,好像失去了许多,就连破碎的心,即使破碎了也被砸的生疼。爷爷的脚步没有停下,而文子站了很久很久,也许只有他觉得路变长了。
迟迟的,文子还是走了。只是出于悲伤,回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转身,回家了……
出于对恐惧未消,他在门口又站了一会,门开着,熟悉的铁门还在,但里面却变得很大很大,又很深很深。
突然,一个陌生的男人遮住了门,给予了文子一种未知的安心感,让文子多年来的恐惧,第一次觉得有那么纯粹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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