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最后的花运没有欣喜,也没有哀伤,甚至连思绪的起伏都不大,通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和迷茫填充,他有那么一会甚至都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和别人进行生死相搏?他应该在出租屋里玩游戏才对,应该为了调节苦逼的打工生活宅着才对。但这种迷茫只持续了一会,或者说是一霎那,花运的双眼便开始重新焦点在眼前的擂台上,危机还没结束,他还在铁笼子里,呀呀个呸的,他出不去。
台下没了欢呼,但吵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人群吵吵闹闹、骂骂咧咧最后稀稀疏疏的融进空间边缘的黑暗,这里应该不止一个出口。看场子的小喽啰们还在蒙圈中,他们现在还没有从钟牛死亡的现实中回过神来。
花运扫了一眼站在控制铁笼子升降开关旁边的小喽啰,装着若无其事的将视线移开了过去,伸出单手一把将深陷在钟牛硕大脑袋的上的双手大斧头拔了下来,带起红的白的许多杂碎。而这时还在僵直站立的钟牛才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几乎在钟牛倒下的同时,铁笼子突然咔嚓咔嚓的缓缓升起,在升起二三十厘米的时候花运便一个倒地翻滚了出去。刚才他就看见林玉猫手猫脚的悄悄潜向铁笼子的开关,所以这才转移视线的去拿斧头,也是为了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花运一滚出去立马提着斧头向林玉跑过去,已经反应过来的小喽啰们正在和林玉搏斗着。林玉很明显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动作没有往常的敏捷,被一个小喽啰一棍子砸在后背倒了下去。心急而又愤恨的花运大叫一声,猛跳起来一个重劈斧便砍了下去。此时的他完全被本能和怒火控制,这一斧头完全是下意识的。
比硬树根还坚硬的钟牛尚且都不能抵挡这样一斧头,更何况普通人。那个被花运无边怒火盯上的小喽啰都没来得及喊叫。黑红的血立即勾起了花运心底那诡异的嗜血感觉来,他忍不住舔了舔落在嘴唇上的血滴,腥臭,让他极其想要再舔一口,但理智尚存的花运立即一个干呕,一直有着正常人心理的花运哪里受得了这么重口,这简直把他恶心坏了。
其他的小喽啰同样被血液淋到,但花运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够冲击眼球的,恐怕就连最暴虐的屠夫都不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小喽啰们慌不择路的四散而逃,眼前的人哪里是个警察,即便他们见惯了擂台上的血腥暴虐也受不了发生在身边的这一幕,如果刚才那一斧头换成他们中其他人也同样是变成杂碎的结果。
花运干呕了两下什么也没呕吐出什么来,仿佛他的身体不想要将吞进肚子的美味吐出来一样。这时候的花运也顾不得这个,立即抱起林玉找了个干净地方。重新陷入昏迷的林玉就像个睡美人,尤其是脸上的点点血滴就像蛋糕上的樱桃。花运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在林玉脸上的血滴上,嗜血感变得更加强烈,尤其是嘴唇上的那一滴血液尤其馋人。
“或许林玉需要急救,需要人工呼吸,呀呀个呸的,怎么伤得这么重呢!”花运自言自语又自己骗着自己说道。
花运立即伸手按压着林玉的心脏,按了两下后便赶忙进行人工呼吸,血液的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变得心猿意马。
然后,然后花运“哎吆”一声,人便翻身扭曲的躺到一边,醒过来的林玉一拳捣在他身上,也同时引发了他身上的伤势。
“我这是在做人工呼吸,在救你!”花运忍着疼艰难的说道。
“我只是昏迷了一下,又不是心脏骤停没了呼吸,需要急救?”林玉爬起来佯装着踢了他一脚,嗔声道:“混蛋,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下流胚子。早先要是同意做我男朋友,还需要这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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