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运在心里恨骂着,拼命的移动着脚步,而背后的钟牛已经摇晃着爬了起来。花运心里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样下去只能死路一条,对方的下一个猛扑就是自己成为肉泥的时候。
花运的眼睛焦急的乱瞄,这一段走廊的火堆很少,视线更加看不真切。花运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保持清醒,耳边除去钟牛的怒吼声似乎还有其他的声音。花运仔细听着,辨别着,寻找着,那或许就是转机。这就跟他玩的游戏一样,在陌生的场景里陷入困顿不要焦躁,细心的探查总会发现疏忽的地方,现实的命运就跟游戏设计者一样,总喜欢来柳暗花明那一套。
果不其然,在一处敞开的门后有一丝声音出来,花运立即推门而入。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横斜乱摆放着许多的东西。花运绕过这些东西,在房间的深处找到一个门,想都没想抬腿就是一脚,门应声而开。门后是向下方延伸的楼梯,有微弱的灯光从上边照着,而从深深的楼梯尽头传来弱弱的呐喊声,似乎像是很多人在欢呼。
花运立即沿着楼梯向下方跑动,楼梯很长,似乎通向地下挺深。花运觉着大概跑了有五十米,才在尽头处又看见一个门。现在的花运心里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在这样的地方有着这样的隐蔽场所,很明显不是良善之地。花运试着拉动门把手,门没锁,轻松拉开,从门后传来激烈的呐喊欢呼声,像是很多人在看表演。
门后是拐了两道弯的走廊,花运来到走廊尽头,入眼便是一处极大的空间,很多很多的人围绕在最中间的一处擂台周围。两个精壮的人正在用大铁笼子罩起来的擂台里生死相搏,一个拿着斧头,一个拿着大刀,就跟古代的角斗士一样。此时所有人都被擂台吸引,花运感觉很不妙,他还穿着警装呢,这要是被发现那后果说不定还不如独自去面对钟牛那头种猪,毕竟对方是一个。
花运移到一个角落里,麻溜的将身上的警装脱下,然后将两个袖子掏出来反穿在身上。这里面几乎个个都是奇装异服的人,这个装扮一时也不那么显眼了。应该可以吧,花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花运前世的时候就喜欢买可以两面都穿的衣服,尤其是羽绒服,这样一面脏了就可以翻过来穿另一面,省洗衣服。
花运挤在人群里,而此时钟牛已经追到了门口。花运从人群缝隙里偷瞄着钟牛,心里暗暗希望着对方立即跑进人群找他,这样他就可以偷偷从来路离开。但此时双眼猩红的钟牛突然智商上线了,竟然堵在门口一动不动,虽然一脸的愤恨,但怒火却被压抑在心里。只见钟牛从地上捡起一个瓶子扔向明显是看场子的混混,那个混混刚才正被擂台上的搏斗吸引,一声怒骂就看向扔瓶子的人,接着便脸色一变,媚笑着跑向钟牛。
花运心里暗叹,真他奶奶的糟糕。
很快许多的人影开始乱窜,有的堵住没口,有的穿梭在人堆里,还有的直接上了楼梯出去。
花运躲在人堆里的一个角落,假装被擂台上的比赛吸引,呐喊着,欢呼着,但心里开始冰凉。这似乎是个死局。
花运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穿越的人生注定不会风平浪静,但也不该时时玩命啊!呀呀个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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