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定期向我汇报灰熊的情况，如果遇到临时的行动或者计划，要立刻通知我，做得到，你就可以活下去。”顾南注视着首领。
“你要我背叛组织！不可能！背叛组织被发现的话我会被折磨致死的！”首领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背叛灰熊你未必会被发现，不一定会死，但是不背叛，你现在就要死！”顾南一边说一边对他施加“恐惧”的情绪，只要在他心里留下“这个人比灰熊更可怕”的念头，那么控制就会变得容易得多。
“我...答应！”首领慌张地点了点头。
“放心，只要你做到了，就算被发现了，我也可以想办法救你。”顾南不再用冰冷的声音说话，同时施加了“平静”的情绪，目标是在首领的心里形成“这个人可靠”的念头。
在这两种情绪的相互作用之下，这个人背叛他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这是绫小鹿无意中提过的一种手段。
“我...我要怎么联系你？”首领看上去平静了许多。
“联系这个号码，每周六晚上十点...顺便把你的号码留给我。”顾南把一个手机号告诉首领，号码是他好几天前就准备好的备用号码。
“回去以后，你就说在路上遭遇了防卫军团的人。”
“好。”首领点了点头，留下号码后小心翼翼地从顾南身边走过。
“看来你现在对精神力的运用已经很熟练了嘛。”绫小鹿的声音在脑海里传来。
“天天在耳边听你唠叨，想不熟练都难。”顾南淡淡地回应。
“刚刚的指挥也很棒。”绫小鹿丝毫不吝啬赞美。
“只是利用了他们骄傲的心理而已，他们在人数上是劣势，优势则是装备和作战能力，但是从他们选择放弃压制改用强攻策略开始，他们就输定了，换成普通人也许会在强攻的姿态下慌张无措，但是我处在上帝视角，还拥有大范围的精神力的感知，这时候只要将他们分散开来，借助视野的优势进行迂回作战，取胜并不困难。”
顾南顿了顿，“坦白来说，一切都是因为上帝视角的优势，如果没有这种优势，我很难做到这样的指挥。”
“还挺谦虚的嘛！”绫小鹿笑了笑，“不过，作为贤者，上帝视角可是天生的优势哦！”
“是啊，”顾南也难得地笑了笑，“这种力量很适合我。”
“话说回来，虽然情绪的作用能降低那个人出卖你的概率，但也不是没有，如果他真的背叛了你...”
“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吗？”顾南缓缓地说，“这种情况我怎么会不考虑呢？我可不会蠢到完全相信他提供的情报，一个能背叛组织的人，当然也有背叛我的可能，但是不用担心，只要在这之前按照最坏的打算做好准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确实，这可是谨慎得不能再谨慎的顾小明啊！绫小鹿不禁嘲笑起自己多此一举的提醒。
“接下来呢？”她轻声问。
“回去给那群人做做心理工作，这样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情报系统就简单成形了，说起来还得感谢灰熊的人呢。”顾南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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