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斯塔不蠢，被他邀请的电影人当中就有几个这届圣丹斯电影节的评委，他们的表现已经让古斯塔明白这部电影的潜力，此时将电影发行权卖出去真的是非常蠢。
《曾经》是不会卖的，古斯塔反而开始推销他手里的另外两部电影，这两部电影品质略低，推行DVD碟片还可以，想上大银幕还是有些不足。
大家不想买，为了和古斯塔结个善缘，便是以略低的价格纳入囊中。
古斯塔异常高兴，借着《曾经》的东风，他倒是将手里的两笔烂账给弥补了不少回来，也算是聊胜于无。
这时候他就记起张楚的好，等打发片商之后，他便是找上了张楚，请张楚吃了顿饭，理由是庆祝电影成功。
庆祝倒是次要的，询问张楚有没有新的拍摄计划倒是最重要的。
“楚，之前洛杉矶晚宴上你给我推荐的电影版《调音师》还准备拍摄吗？”
古斯塔倒不是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而是张楚现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再次投资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张楚没钱，再想拍电影就需要资金，在这方面古斯塔自认为自己还是有一点钱的。
张楚也不排斥，并没有‘以前你拒绝我，我现在就不理你’或者是‘你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的自傲，面对自投罗网的古斯塔，他很自然的点点头。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张楚之前还在想忽悠哪位好汉投资自己，没想到古斯塔这个曾经拒绝过自己的大佬又主动找了上来。
“那就看看吧，如果古斯塔先生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商量一下如何投资。”
张楚将剧本从挎包当中拿了出来，古斯塔接住之后稍微看了看，又放在了桌子上。
他恶补过如何看剧本，可是层次还是太低了，并不能品出其中的意味。
但是呀，张楚已经用一长一短两个剧本证明了自己的天分，想来这个剧本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吧，只要是你执导，我还是挺放心的。”
古斯塔这话刚落，张楚便是道：“古斯塔先生，这个剧本我不准备自己拍，我已经找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导演，我想他一定能够比我拍的更好。”
“是谁？”
“诺兰。”
“谁？”
“克里斯托弗·诺兰。”
“没听过，新人导演？”
“也不算新人导演，他之前已经拍过了一部电影，就是之前我给你说的那部电影。”
古斯塔先生沉吟了一下，“就是那部你在《曾经》场次当中安插的那部电影，叫什么《追随》？”
张楚点点头，“没错，是部不错的好电影，诺兰这人在悬疑方面有特殊的天赋。”
古斯塔低着脑袋想了想，最后道：“那么就看看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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