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那就有劳秦小友!”苏老捋着胡子哈哈一笑,仿佛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一般。
秦宣倒是没想到这老头会因为两句诗高兴成这样,轻咳一声,他在这凉亭内缓步走了起来,并时而看看远处景色,时而又低头沉思,努力装出作诗应有的样子。
老祖宗杜牧的这首诗,秦宣自然是记得,不过为了表现的低调点,秦宣也只能装出绞尽脑汁的样子。
在这凉亭内踱了数十步之后,秦宣抬起头目光看着远方一处酒家,缓缓吟道:“烟笼寒月...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道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烟笼寒月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苏老嘴中反复吟了几遍,眼前突然一亮,放声大笑道:“好诗,好诗,一个‘笼’字便将烟、水、月、沙相溶在一起,真是巧妙至极...”
一番细品之后,苏老突然感慨道:“以前常听人说世上有人能百步成诗,老夫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但今日见到秦小友之后,方知原是老朽自身见识浅薄,秦小友才华横溢,老朽佩服!”
听了苏老头一番夸奖之言,秦宣突然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模仿老祖宗曹植,整个什么七步成诗,不然今天这逼可就装大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古诗词发展是不是也落伍了一点?
大秦都亡了这么多年了,竟没有出现一位能在十步之内成诗的人物?
自己脑海里可装着几百首诗词呢,难道说自己要在这个世界的青史留名了?秦宣厚颜无耻的想到。
回过神来,秦宣腼腆一笑道:“苏老过誉了,晚辈只是一时运气好罢了,相比之下,苏老能够一语道破晚辈诗中取巧之处,才是真正的才华横溢,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话倒是秦宣的真心话,从之前进凉亭吟的诗,以及后面提及的周易五行音律和诗文分析,可以说无一不彰显了这位苏老的学识渊博。
秦宣这厮虽然有些无耻,但对于这样一位有真才实学的老者,他还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虽然秦宣说的是真心话,但在苏老看来却是在自谦。
“小友过谦了,老夫不过是痴长了些年岁罢了,秦小友若是到了老夫这般年纪,在诗文方面造诣肯定远胜老夫。”苏老摇摇头,然后问道:“老夫观小友似乎年岁不大,不知道秦小友年方几何?”
“晚辈年方十八!”秦宣道。
这回话倒不是秦宣无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掉到这个世界时发生了时空逆转,秦宣的身体包括五官在内就像是回到了他十七八岁时状态,看起来非常年轻。
这也是为什么苏老头为什么会说秦宣看起来年岁不大。
所以,秦宣说自己才十八岁一点也不显得无耻。
当然,外表虽然回到了十七八岁,但是他的思想却仍然是二十五岁。
闻听秦宣才十八,苏老眼中闪过一抹惊奇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宣,颇为感慨道:“才十八就有如此学识,更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当真是难得!难得!对了,秦小友可曾考过科举?”
虽然这个世界虽然古诗词发展落后一点,但是科举制度还是存在的,闻听苏老的问话,秦宣摇摇头回道:“说来也不怕苏老笑话,晚辈自幼家贫,且舍妹年幼需要照顾,所以无暇分心去考科举!”
闻言,苏老脸上露出一抹惋惜之色,道:“这倒是有些可惜了,凭秦小友的学识必定高中...唔...不如这样,老夫虽然家中也并不富裕,但可相助小友一程,不知道小友是否愿意?”
日,这老头话里意思貌似是想资助我去考科举?秦宣突然有点傻眼,前世高考就已经够苦逼了,现在竟然还要让他去考古代的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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