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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希望?

尼禄站在“拾荒者”的背后,虽然并看不见“拾荒者”此时的脸上表情,但他也不是没长耳朵,当然不会听漏“拾荒者”这“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这种重要的信息,被尼禄的双耳自空气中捕捉到,而且不知道为何,明明他上一秒还准备要等“拾荒者”显露出恶意后再敌视他的,但当“拾荒者”说出这句话后,尼禄发现自己搭在支配者扳机上的手指不禁收紧了一下,差点走火开枪!

ster,请您注意,本机已解除了安全协议,请不要意外走火。

我知道。

尼禄在心中回道。

话说这份心情是什么?这份充斥在胸腔里的心情,难道是嫉妒?是因为“拾荒者”说的话而产生的“嫉妒”吗?

尼禄张了张口,刚才回荡在脑中的怀念母亲的孩子般的心情已经完全消逝殆尽,而那短暂空出来的空腔现已逐渐被一种令人暴躁的情绪充满。

“喂!”他不禁举起支配者,对准了“拾荒者”轻柔抚摸着的玻璃罐,“我的菲尔是在里面吗?我要把她带走了,还请你让一让!”

“带走?你、在说什么、呢。”“拾荒者”抚摸的动作僵硬停止,他缓缓回过头来,脸上依旧是一副“憨态可掬”的老实人模样,但他整个人却在回头的过程中逐渐“膨胀”起来,“这个、是、我的、你、说、要带走、她?”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拾荒者”已经完全恢复成尼禄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庞大体型,浓郁的毛发覆盖在他的全身,使他浑身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浓郁野性,而当他弯下腰,将双手抬起置于身体两侧前方,他手腕上绑着的两只利爪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再加上体型变大后“拾荒者”的喉舌似乎也变得硕大,说起话来都感觉“虎虎生威”,呼出的口气变成了一道恶臭的气流扑面而来,他整个人现在看起来充满了危险的气势。

尼禄有些暴躁的心情在这种气势的压迫下也只能散去,虽然他早有与“拾荒者”一战的打算,但在这个地方,这个位置,好像有些不太明智,尼禄咬了一下下唇,压制住心中狂暴地催促他立即开枪的冲动,道:

“你什么意思?!问你你又不说话!!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说是你的是什么意思!?你把菲尔放在那里面干什么!?还不快一一招来!否则别怪我子弹无眼!”尼禄说着让支配者的光变得更亮了一些,虽然支配者在他脑中平淡地说:ster,本机可不是圣诞节挂在圣诞树上做装饰用的装饰,但它还是不含糊的照做了。

所以一时间,支配者的光芒将这个房间照得更亮了,也同时照亮了两个男人坚毅的脸庞,尼禄此番话后,“拾荒者”居然并没有立即冲上来和他撕成一片,而是愤怒地与他对视,这让尼禄更加相信,这个“拾荒者”在打什么主意。

不然就不能解释,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来,为什么还留着自己一命。

除非他吃多了,不过这种可能非常小。

所以他留自己一命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尼禄的小脑瓜开始飞速思考,如果他能早一点想明白这其中的理由,或许他就能占据主动。

但,自己绞尽脑汁去想总不如当事人自己说要快,当“拾荒者”的表情出现了松懈,尼禄就知道,这就意味着,“拾荒者”要像个话多的反派一样开始解说了。

“那、那我就告诉、你。”“拾荒者”保持着那副威胁的姿势开始说了起来,“我和、她、的联系、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而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建立了、羁绊、了”

“拾荒者”说到的这个很久很久以前,那就真的可以追溯但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候他还不是像现在这样披头散发,浑身充满浓郁的野性,还是站在人类对仪容忍耐的边缘上,那时候他好好的穿着衣服,虽然常年不换的衣服被洗的有些发白,脚上的鞋子也打满了补丁,全身上下甚至只有鼻梁上挂着的那副从古研庭的配发中心领来的水晶眼睛显得崭新,其他的就全像从别人不要的垃圾堆里讨来的,可以说那时候的“拾荒者”虽然也很邋遢,但完完全全是一副充满干劲的学者形象。

然后有一天,这名年轻的学者在堆积如山的古籍中找到了一张半褪色的用黑色的墨水印满了整张纸面的一份“机密文件”,这份文件被随意丢失在古研庭的角落,常年无人理睬,而无人理睬的原因是因为这份“机密文件”除了顶端被加粗打印出来的“机密文件”几个字依稀可闻外,其他地方都已经模糊到用放大镜也看不清,所以久而久之这份“机密文件”便被人遗忘在了角落,只有偶尔有些新人发现了它,把它当做自己一步登天的宝贝,然后废寝忘食地把自己大好的青春交代在上面,待到醒悟的时候已过大好年华。

在古研庭,这种事大家都已习以为常,所以当大家又看到这份“机密文件”被翻出来研究后,也都是抱着一副“过来人”的心态,想要看看这次这名年轻人会花掉多少时间来得到与他们同样的“经验”,但没人想到的是,这名年轻的学者居然真的从这份被人翻烂了的“机密文件”中发现了一丝线索,而这个线索最终指向了被冰雪覆盖的遥远的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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