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炀帝是章煅他爸,也就是先皇,本叫章段瑞。厉炀帝是章煅在他死后加的谥号,厉的意思是暴慢无亲,杀戮无辜。而去礼远众曰炀,好内远礼曰炀,好内怠政曰炀,肆行劳神曰炀。
章煅一下子给他爸封了两个贬义的谥号,还时不时拿出来提一提,可见尽管厉炀帝已经死去多年,可章煅内心对厉炀帝内心还是有恨。
“是有这回事。那女子还是我亲手培养的,先皇颇为重视,赐为皇姓,叫章夕。”宋国师此事与章煅说话十分放松,他本是宋逍遥的弟子,虽然后来与老师观念不和,但身体里还是流淌着宋逍遥狂放不羁的血脉。在朝堂上尚能装装样子,私下里便原形毕露。
章煅惜才,能得到皇位又多亏宋国师的帮助,对他肆意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朕想起来了,的确叫章夕。可惜刚到江南,还没见到清江总督,就直接被君天傲给抢走了,可惜啊可惜。”章煅惋惜的叹了口气。
“当时君天傲让北秦皇宫如铁桶一般,我便与章夕断了联系,已经成了一个废子。章夕虽然身死,但她当时带去的奴婢还有两人留在宫中,臣现在仍可以用到她们。”宋国师一身本领神秘莫测,即使过了这么些年,仍可以联系到当年安插在北秦王宫的钉子,并且看起来信心十足,并不怕这两个奴婢有所背叛。
“先前的北秦可不是现在的北秦了。”章煅语气中有些庆幸,还有些遗憾。他十分佩服北秦的开国皇帝,想着若是君天傲尚还活着,自己有机会与他挣个高下,枭雄难寻啊。可是君天傲若是不死,北秦也不会乱成一锅粥,让自己有机可乘。
“那朕就把事情交给你了。朕若是只得了高岩,就一点用没有,虽说是易守难攻但终究是敌人的腹地,就像饿狼中间的一块肉,早晚会被吃掉。朕真正想要的,是从清水海峡到高岩的全部。”章煅似乎对宋国师十分放心,也不问他具体布置,都全权的交给他。
“皇上放心。一切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宋国师点头,转身飘然离去。
章煅看着宋国师潇洒的身影,眼睛眯了眯,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了条缝,眼中的情绪翻滚,但是无人能看清。
讲学楼内。
“风为百病之长,中于面,则下阳明,甚则入脾;中于项,则下太阳,甚则入肾;中于侧,则下少阳,甚则入肝;病变不一,慎毋失焉。
风病,头痛,多汗,恶风,腋下痛,不可转侧,脉浮弦而数,此风邪干肝也,小柴胡汤主之;若流于腑,则困苦,呕逆,腹胀,善太息,甘草干姜茯苓白术汤主之。”这一大段话有许多地方晦涩难懂,大
花听的直头疼,但偏偏张首席也不解释到底是何意思。
首席医女在台上夸夸其谈,口水横飞,底下的人很多昏昏欲睡,但却不敢闭上眼睛。这张首席和其他首席不同,讲课偏偏挑在晚饭后,医女们大多都又累又罚,但还不敢睡觉,若是一不小心睡着了,张首席就会发火,骂的医女们喘不过气来。若是不去,也不行,张首席心眼小的很,以为不去就是看不起她。若是有一个人不来,明天等待她的便是来自王首席层出不尽的刁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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