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仇看着她那秋水般地眸子,叹了一口气:“一般来说,若是真的犯了事,心中总是有个坎的,也就是做贼心虚,一般老到的差人,在审讯过程中很容易发现,若是用了刑还不招,一个可能还说的过去,两个分别审讯,还不招的话,想必此案还真未必是他们做的。”
丁飞烟听了,心中一沉,的确,在来之前她就从她爹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落寞,他这样的老差人眼中透露出那样虚无的眼神,显然是遇到了大麻烦,丁飞烟瞥了池仇一眼,似乎在求救。
“其实证明他们是不是凶犯并不难。不要用刑,只让两人分别交代那一晚的细节,尤其是与王氏分开之后的细节,哪怕是走哪条路回去,遇到啥事啥人了,甚至谁谁上了茅厕,若是两人回答的一致,那基本能确定他们跟王氏被杀一案无关了。”
丁飞烟默默记下,心想,还真是如此,若是两人回答的一致,就说明两个人说的话并不是编的。
三叠池离香舍并不远,说话之间就到了。
池仇将宴菟儿放下,“真沉,该减肥了。”俗话说,好汉难提二两,池仇忍不住揶揄一下宴菟儿。
“你混蛋。”宴菟儿呼的把门关上,将池仇孤零零的关在门外。
池仇得意的耸了耸肩,转身离开,趁着夜黑,去其他香舍,摸了一套衣物,穿戴整齐,然后摸黑穿过长廊,来到前堂,叫醒正在打盹的驿丞。
“请问你们这有跌打药吗?”
“倒是备了些药膏,客官需要?”驿丞揉着睡眼,问道。
“要两份,另外再来份纱布。”
“好。”驿丞记不得入住的客人有
池仇这号人物,随口问道:“客官是那号香舍的?”
池仇眉头一皱,一股子煞气。
驿丞有些哆嗦:“就当我没问。”反正这些药本就是给客人免费使用的,就算不是本店客人,给出去,也无妨。
“跟你说也行,我是随小县主来查案的,涉及案件,你就当没见过,没听过。”
驿丞点点头:“小的明白了。”
池仇拿了药膏和纱布,一转身,突见一个小孩儿站在驿馆门口:“请问药馆怎么走。”
再细看去,池仇手中药膏和纱布差点脱手:“小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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