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箬听见之后,脑子里直接就像是炸开了一样,甚至觉得眼前都在悲伤,最开始的时候知道自己有病,是顾毅琛告诉自己只是因为生病了,自己为了能够活下来,接受了治疗所以不记得了。这是顾毅琛说的,他给给自己的失忆定义的是大病初愈的副作用,可是如今,莫承烨跟自己说的,自己是因为神经损伤失的以?
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应该不是彼此深爱,明知无法在一起,只能装得毫不在意,任凭内心如何汹涌澎湃,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大概也不是明明心里有彼此,却要百般掩饰,硬要用一颗冷漠的心在彼此之间划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彼此深爱却形同陌路。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我之间遥远的没有距离,纵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无法相爱。是啊,我爱的你,在千年之前,而你爱的我,在千年之后,昨天,我们已然错过,今天,我们无法共暖,明天,我们绝无交集。我们只能守着各自的寂寞,在无法感同身受的哀痛中忧伤以终老。
寂寥的暗夜,如果没有圆月和繁星的点缀,是否显得更为广谬和空落,凄冷和悲忧,更那堪这是残冬的深夜。
有多少逝去的岁月,多少狂热的青春,多少如梦的华年,静静地流向时空的隧道,争先恐后向那奔涌而去的往往是最美的时光。
多少容貌,多少旧梦,统统被抛弃在旧日的时光里,仅存在尘世间是渐入苍老的面容,那像刀子一般刻上的皱纹记载着岁月的沧桑印痕。
一个人,黯淡天际下。曾经喧闹过的的方,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为一宿独醉。想你初到家时,不知道你是否记得‘颦颦’二字,不知道你是否记得那句:你会去了,我便跟了去;你死了,我就出家,去当和尚。执手相看泪眼,也曾无语凝噎,天道酬情,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必不负。你轻摇罗扇,折桃遮半羞,流年扑流萤,散不尽你的柔情。纤纤素手,常思量,便难忘,十里春光,也不及你好。
心事经不起蹉跎,太久反而更容易暴露,年华不语匆匆,我裹着满身的孤寂走在轮回的路。看着一季又一季风吹过时光的心头,她多想把你的喜,她的忧,全都守护。可是,记忆里的微笑,早已不见了倔强,我执起岁月的浅蓝色,却依旧捧不起那句地老天荒。残花流年,沉沦了我此生的梦寐,醉在一纸有你的诗行里,将记忆吹的褶皱,辗转眼角凝结的泪光,在纸质的流年里,我只能用这些最简单的文字写着你、写着我自己。
在时光流走的缝隙里,我一直在回忆,回忆着那些流年里傲然盛开的美丽,或喜或悲,都会把你想起,一个嵌刻在生命里无与伦比的美丽。流逝一场盛世瑟年的画面,沉淀那些被泪水模糊的曾经,我们是彼此生命里的不小心,到最后却都无法忘记。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箫再叹。
岁月的声音流淌在深夜的宁静里,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往事从呼出的香烟中抖出一缕缕迷醉的情绪,撷一段经年里最美的想念,置于这被扰乱的片刻时光中。在这被停止的时刻,我曾经描绘过一场场恋爱的经过,而在这个世界上重复着太多相爱不能爱的悲伤,也有着太多想见不敢见的惧怕。我只是不想结局是被交错过的时光线,被错过牵绕一生被错过负了执念也被错过了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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