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拦河坝,天干了雨水少,你不能光蓄水,还得排水,这下流住着的人家,得都靠溪水饮用,浇地,断流了不得去乡上告你去,还有下暴雨涨大水的时候,也要及时泄洪,否者库区压力会使大坝受不了。”老头自信的目光看向他,捋了捋那花白的山羊胡须。
“三爷爷,”季俊木听父亲讲论辈分应该此称呼,“我就砌一拦河坝,水满自溢,水大也自流,水下也自流。不影响村民饮用、浇地,也不影响泄洪,原来流多大水,砌坝以后它还流多大水。”季俊木大声说道,老头耳朵有点背,但身体硬朗得很,背三十斤粮食可以进城去卖,大气都不喘。
“那样啊!就是扎高堰塘,这更简单,。”老头思索了好一阵子后,“那图纸一千元,然后我跟张本堂两个监工各二千元,村长一千元组织费,让他去组织,大工每天10元,小工每天5元,水泥、沙子、钢筋,你都拉到位,石头那河石不行,得去西边那棒槌山采,那石头石质细密,青石,又结实又耐水还美观。”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如今,已截流,热火朝天的深挖地基,宋远耕看这老头在旁边指手画脚用心的很,不仅轻声感叹道:“这钱给的踏实,那干劲就扎实。”
“那可不是,要不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季俊木随口接话,转念一想这话不吉利,忙,“呸,呸.....这话是胡说的,胡说的啊,神灵赎罪啊!”
季俊木刚向神谢罪胡言乱语,下面挖地基的一阵骚动起来。
季三爷在下面招手,让他们赶紧下去。两人连忙从陡峭的山坡上连走带爬下去,到了跟前一看也吓了一大跳。
水下地基已挖了很深,大约有10米,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圆东西,因为下面潮湿,这圆的东西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有花纹。季三爷用身上带的卷尺量了一下,直径九公分,有人用锄头轻轻敲了敲,可奇怪的是那盖子发出金属的声音,大家原本以为是一只千年的王躲在下面,如今一敲发出金属的声音,确信那肯定不是王,动物身上不可能发出金属的声音,季三爷活到七十岁,也没遇到过这事,就是当年修那么大的丹水库,也没挖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心里七上下的。
“挖,继续挖,挖出来,看是个什么东西。”季俊木大声指挥到,季俊木虽然学得是旅游专业,不懂建筑但好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盖房子没挖到基石就下地角,那就是泥沙建塔,风一吹就倒。
“听老板的,挖,.....拿老板钱,替老板干活,挖出来看看,好坏都是老板的。”季三爷说得跟绕口令似的,众人楞了半天,才又下力气去挖。
季俊木心里暗骂老家伙真是个老奸巨猾,这话的意思,这挖出的是福是祸都由老板承担,与他们干活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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