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喜欢把合身的校服改的宽宽松松，上课睡觉时还会偶尔打呼噜，头发有的时候也不洗，当着张阳的面就挠啊挠...
这是恐怖分子的女儿？
她拿头来接触我？
张阳明白，对方指的接触，绝对不是现实距离上的接触，而是要打探他的情报，或是不经意间拉拢他走向犯罪的道路。
就算是现实距离上的接触，要让接触距离变成负数的话，也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吧。
而且，如果顾允文是的话。
那她妈林鸢，那个诸天图书馆工程师，应该也...
渐渐，他开始明白了为什么顾为霜没和他们一起参与这次公费旅行的活动。
不是不想。
是有别的事要做。
“给。”
示意了张阳一下，傅星民忽然从兜里掏出一个灰不溜秋的金属小球抛给他，然后把自己通讯录的屏幕递到了张阳的眼前。
是办公室的监控录像。
张阳接住球后，傅星民开始把手缓缓举过头顶。
屏幕上的他，手也随之举过头顶。
还是实时的监控录像。
但这时，张阳注意到，屏幕中的画面内，傅星民的面前什么都没有。
只能看到他面前，那个自己正坐着的单人沙发上，有一个明显陷下去的痕迹。
自己不在监控录像里，
就在张阳分析情况的时候，傅星民说道：
“这是我办公室的实时监控，你手中的东西能骗过穿管局内所有频率的检测设备，包括监控在内。”
张阳眉头微挑，这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他翻开了文件，第一句话就让他瞳孔一缩，差点用了一句言灵。
文件上写着：
[让张裴鱼的儿子消失吧。]
他立刻抬头看向傅星民，只见对方的表情变得无比微妙，充满了暗示。
“去犯法吧。”他忽然说。
“啊？”
张阳顿时错愕，心里的小慌乱也当场消失。
“去犯法吧。”傅星民喝了口水。
“你爹当兵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叛变就叛变？他就算加入，也不会被那边信任。”
他指了张阳：“但你要是被穿管局的人抓捕，虐待，变猪，就不一样了。”
张阳一阵头皮发麻，“让我变猪？？”
“你去诸天世界溜达溜达，看到不顺眼的穿越者，就办一办他，
然后我们派人抓你，有了刚才给你的设备在，你能跑多久就跑多久，
等你被抓的时候，我们会虐待你，然后隐瞒消息。
当你父亲查出我们虐待你的真相后，就完成了他加入天空夙愿的第一步。”傅星民说。
“计划的第二步，就是我们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如果你答应，张阳这个名字，就会走出穿管局的这一刻，从人类文明的所有官方档案中立刻消失。”
傅星民坐到张阳身旁的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加入计划，或者消除记忆后留在穿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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