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赵泰在牛有道那里撞到了冠清,冠清就开始倒霉了,被赵泰各种欺负羞辱。
有了赵泰带头,许多想拍赵泰马屁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羞辱冠清。
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不知从哪里传出冠清是牛有道的兄弟,是牛有道最亲最铁的哥们儿。
明着欺辱冠清,实际上是在打牛有道的脸。
这个事情牛有道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根本懒的理会,冠清跟他有个屁的关系,这一看就知道是赵泰传的。
赵泰心里也清楚,冠清跟牛有道竿子打不着,但他还是这么传了。
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可以诋毁牛有道的名声,还能娱乐人,两全其美。
不明真相的人都信以为真,认为冠清被牛有道连累,牛有道是缩头乌龟,自己得罪了人,害的好兄弟被人欺负,屁都不敢放一个。
事情传到现在,即使牛有道澄清他跟冠清之间根本不熟,也没有人相信,大家只会说牛有道是个小人,连累兄弟后,还跟兄弟脱离关系。
“他么的,真是欺人太甚!”牛有道恨声道。
他没想到赵泰作为二代竟然还这么阴险,不主动跟他过招,竟然玩这一套!
牛有道恨不得现在找上门去,将赵泰的脸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可是他不能。
一旦他这样做了,外人就会更加确信他跟冠清是真的兄弟,这平白无故认个窝囊兄弟,打死牛有道也不会干的。
这还真是左右为难。
牛有道独自一人吃着饭,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个事情,虽然此事对他影响不大,但是很恶心人啊。
“哟,来的正是时候。”有人惊喜笑道。
牛有道抬头,发现是那天被他打脸的道士,他身后跟着一群人,在那一群人中,牛有道还发现了多日不见的冠清。
冠清的脸色很苍白,发髻散乱,眼神飘忽无神,痴痴呆呆的,跟第一次出现时候判若两人。
牛有道心中叹了口气,冠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受他连累。
“脸上的肿消退了啊,用的什么药啊,效果这么好?”牛有道取笑道。
年轻道士听了,脸涨的通红,妈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就是不上药也会自然好的啊,这小道士不光手狠,嘴巴也毒!
“小清,我的鞋子脏了,你说怎么办吧?”
年轻道士斜眼看了牛有道一眼,没有理会牛有道,反而对身后的冠清漫不经心道。
冠清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他木然的走到年轻道士身前,就要蹲下身去,突然眼角发现了一旁的牛有道。
冠清愣了下,僵在半空中,神色复杂,有羞愧有恼怒也有委屈。
“你他吗的傻了啊!”年轻道士扬起巴掌,用力的拍在冠清的头上。
冠清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年轻道士又是一脚踹来,恶狠狠道,
“赶紧的啊,听到了没有!”
见牛有道仍然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喝着粥,冠清眼泪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他趴在年轻道士脚下,用衣袖擦拭着年轻道士的鞋。
“你阿吗的,谁让你用手了?用嘴啊!”年轻道士又是一脚揣在冠清头上,怒不可遏。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冠清,想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用嘴给人舔鞋。
冠清的眼泪流的更多了,他呼吸急促,双眼赤红,浑身颤抖不停。
“我草你吗的!”
冠清猛然大吼,抓起手边的一把椅子,站起身来,用力的往年轻道士头上一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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