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这酒是他自己酿的花了很大的心血才酿出来的,但是客人都不喜欢嫌它太甜不够烈于是卖不出去便一直摆在酒柜里,也就自己经常喝喝,但是对他来说却觉得正好,谁说酒就一定要烈?
听到江宁的赞叹当下心里乐开了花,总算又来一个识货的了,当初之所以和萧员外成为朋友也就是因为萧员外喝了他酿的这坛酒后感动的哭了。
“呃……”,
江宁有些无语,被一个老人家喊做兄弟,心里总感觉怪怪的生怕对方拖着自己结义金兰来个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那样自己可就亏大了。
于是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聂老先生怎么没见您孙女?”。
聂正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摇摇头笑道:“哪来的孙女?”
“那...”,江宁明显愣了一下,指了指马车不解的说道。
聂正阳看了一眼马车却笑的更加大声了:“你是说下午坐在马车里的小女孩?她不是我孙女,我把她送回家了,年纪小调皮的很,整天就知道乱跑”
江宁想了想白天小女孩冲自己做鬼脸的场景,点点头小女孩确实有点调皮。
“来来来,别说她了,咱们再喝一杯”,说话间聂正阳又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后聂正阳咂咂嘴,转头看向江宁问道:“听说你是来书院求学的?”。
江宁也端起酒杯喝了下去,点点头回道:“嗯,求个功名”。
“好呀,书院是个好地方”,聂正阳说着又喝了一杯酒。
话音刚落人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接着就传来一阵呼噜声。
“喂,您老这酒量也...”,江宁看着直接趴在桌上的聂正阳话还未说完,就感到一阵头晕,接着也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江宁刚刚趴下,聂正阳突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看了江宁一眼后深深皱起了眉头,完全没了之前嬉笑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回头看了一眼门前的大树,只见原本的枯藤垂枝突然开始不断的收缩。
“啪”的一声,挂在垂枝上写着聂正阳酒肆的旗子掉在了地上。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未免也太心急了点吧”,聂正阳看着门口的枯树戏谑的说道。
聂正阳一边摇着脑袋,一边走到枯树面前,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旗帜后,又挂在了枯藤上。
旗帜挂上的瞬间,大树的枯藤突然停止了收缩,树还是那棵树,枯藤也还是枯藤,一切都仿佛没有变过。
夜色降临,曲临巷里家家都亮起了灯火照的小巷一片通明,晚上自有不一样的风景。
酒肆的门口,何捕头弯腰向聂正阳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府君”。
聂正阳挥了挥手没有回话,只是一直盯着眼前的枯树,何捕头见状便一直恭敬的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许久之后才,聂正阳才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酒肆。
何捕头转过身不紧不慢恭敬的跟在身后,走出了酒肆,走出了曲临巷走向凉州府的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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