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姑爷???!!!”
刘仲谋差点一蹦三尺高,这是仙人跳还是一群瞎子?抢亲还是咋地?你家姑爷是金瓶挚签还是活佛转世啊?寻姑爷怎么寻到庙里来了,还找到自己头上来,难道我的帅气早已到了举城闻名、世人皆知的地步了?
还是说这世界有什么难以言述的特殊风俗?
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此姑爷非彼姑爷?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仲谋看向眼前自称北方管家的北方福,北方福文绉绉站着,保持施礼姿态不动,轻轻点头,短须下嘴角微微翘起,笑道:“是的,请公子即刻入府,择日与小姐成婚。”
“慢着!”刘仲谋大喝一声,果然是冲本公子绝世之姿来的,再次问道,“成婚?大先生你没搞错吧?”
北方管家看他再三推辞,心中不快,却仍然慢声细语说道:“是的。如此大事,在下岂敢弄错。刘公子既然当日擂台之上大展神威赢得王家公子,取得北方府三试招亲的武比擂主,自然应当进府商议与小姐的终身大事。”
刘仲谋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糊涂,但听他说得郑重其事,不像是拿自己开涮,无助地扭头望向一旁的老和尚和大和尚。
法印大师知他大病过后脑袋有些糊涂,看他一脸愕然的样子,便知道他确实是不记得,而不是故意装作无知。便上前一步,施一佛礼,说道:“阿弥陀佛,刘公子大病初愈,应当是有些事情记不太清。老衲倒是依稀知道一些,北方先生请入屋,与刘公子慢慢说来可好?”
北方福深深还一礼,模样毕恭毕敬,嘴里却是推辞道:“不敢劳烦大师,此时耽搁已久,不敢再做拖延,还请刘公子与我等速回府上,以商议大事。”
“什么擂台武比,什么府上,什么大事,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越听越糊涂的刘仲谋不禁问道,抱拳冲北方福说道,“小子大病一场,脑中烧得混沌一片,先生可否细细说来?”
北方福微微一愣,看他深情语气确实不像故弄玄虚,一旁法印大师也说过此事,看来确是实情,微一沉吟,便说道:“刘公子确实记不清当日之事吗?”
刘仲谋点头。
北方福便接着说道:“三个月前,我北方府上…...”
“先生稍停,稍停一下啊。“刘仲谋突然伸手出言打断北方管家的讲话,讪讪问道,“北方府,是因为姓北吗?还有请问您府上是干嘛的啊?”
任是老管家久经大场面,一生识人断事无数,此刻也被刘仲谋给气得直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有法印、法海两位大师在一旁,想是早就挑起来一顿大骂动手了,不要说临清城,就是整个大汉国内,有不知道临清北方家的吗?
这简直算是出言严重不逊了,甚至可以视作是对北方府的侮辱挑衅了。
法印大师呵呵一笑,说道:“看来公子是真不记得了,北方威武老将军,愿本姓韩,当年曾亲随当今圣上一同上阵出征,一口青龙宝刀横扫雁门,威震北国,被圣上称作'大汉两杆大刀之一',亲自赐姓'北方',实在是一等一的人物。后来告老还乡后,家人做起朝廷漕运生意,不几年便已经成为临清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之家,更是常年施粥斋佛,也是一等的大善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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