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擒云一脸焦色的劝道:“儿啊,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对,对,犊子,天色不早了,家里还有衣服晾外边呢。”张云儿也劝到。
寅蕊下颌微昂,也不做声,本身和这种人比武就是丢人的事,如果恰小怪他肯服个软,就此作罢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
难为了恰小怪心里有苦难言啊!
我苦啊!
我也不想啊!
可是系统发布的打脸任务还没完成呢。
失败可是要被抹杀的啊。
而且这个金手指系统一直在坑爹,不是正在坑爹,就是在坑爹的路上。
“不,我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可言而无信,我一定要比。”
……
这青云寨方圆百里谁不知道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喜欢欺男霸女的人渣啊。
要不然也不会让娇娇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跟着你了。
没办法,仇家太多了。
上至八十老妪,下至牙牙学语孩提,哪个没被牛犊子搞过?
这么一想,从某个方面来说,牛犊子也算是个锲而不舍,敬业爱岗的极品人渣了。
“拳脚,兵器,马术,步战,你挑一样吧,牛公子。”寅蕊迫不及待的招呼部下将演武台收拾好。
那副饥渴难耐想要揍恰小怪的模样,就差点拿个大喇叭到处喊了。
“蕊儿,比试而已,点到为止。”寅昭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啪”,一个漂亮的枪花,耍在演武台上一百斤的石锁上。
“嗯,好的,爹爹。”
众人:“……”
能不能稍微演一演?
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呢?
恰小怪骨头有点软。
但是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恰小怪颤颤巍巍的爬上了演武台。
“犊子,要不咱们回去吧?”牛擒云爱子心切,忍不住又问道。
“莫要劝我,我意已决,区区比武,又有何难。”
牛擒云:“…”
望着恰小怪已经打摆子的双腿,牛擒云很想说,这就是所谓的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么。
寅蕊一个鹞子翻身,轻巧的落在演武台上。
望着已经快站不稳的恰小怪,心里有心想不比,和这种人比武,简直有辱自己的武道。
可是就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想揍他一顿,狠狠的揍,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揍得半身不遂。
这种想法不仅仅违反了武者的武道,还违背了赵氏的家规。
不欺凌弱小!
可是,忍不住啊!
就是忍不住想动手,要是不动手,心魔就要出来了啊。
寅蕊内心纠结不已。
内心恨恨道:“肯定都是这个小瘪犊子的错,扰乱了我的心境,真的该死,昨天出言调戏我,今天还妄图要提亲,该死!”
恰小怪要是知道了寅蕊的内心活动,肯定要大呼冤枉啊。
这个锅我不能背啊!
都是装逼侠的气质(初级)的错啊。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地方怎么可以有两个装逼怪呢?
谁让你寅蕊出场那么骚包呢?装逼可是不分男女的啊。
管你是美女还是丑八怪,在我的场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装逼啊。
所以寅蕊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恰小怪身上传来的挑衅。
在她眼中,恰小怪就是一直在竖着中指,大声叫嚣道:“你过来啊!”
但是,问题来了,为什么寅昭和寅匡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呢。
因为男女有别。
你可以看到两个长的很帅的男生在一起玩,一起撩妹,互当僚机。
可你见过两个美女勾搭在一起么?
尤其是两个人不管是样貌还是气质都不分上下的时候。
这两个人是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
你没见大街上美女都是一个人走的嘛。
就算有两个,也必定有一个是红花,有一个是绿叶。
没办法,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因此,恰小怪马上就要悲剧了,他完全不知道他在寅蕊的内心仇恨值已经高破天际了。
但是这不影响他看出寅蕊想要揍他的心啊!
我的天,看看旁边那个被抽了一鞭的石锁,恰小怪骨头又酥了不少。
强烈的求生欲望疯狂的刺激着恰小怪大脑。
“等等!”
“嗯?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那个,那个,就是,哦,对了,先把钱还了?”
寅蕊:“还钱?”
寅昭:“还钱?”
寅匡:“还钱?”
牛擒云:“我儿子什么时候借过钱给她么?”
张娇娇:“少爷一向都不带银子的。”
牛擒云:“…”
寅蕊气的面带绯色,怒斥道:“我什么时候借过你银子?”
“你昨天打了我,不需要赔银子么?”
寅蕊:“我…”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自己调戏别人被人打了,还有脸要赔偿?
这就跟小偷去你家偷东西,结果没偷到,他还要去警察局投诉你,说你不给他偷东西?
这是什么歪理?
寅蕊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想要赔多少?”
“一文钱?”
“一文钱?”
“对,一文钱!”
“好,我给你一文钱,青儿,拿一文钱给我。”
“慢,我还没说完。”
“呼,有!话!赶!紧!说!”
“我要一文钱铺满这个演武场的格子。”
“你疯了么?我哪来那么多铜钱?”
“诶,非也,这演武场一共二十八块格子,第一格放一枚铜钱,第二格两枚铜钱,第三格放四枚铜钱,以此类推。”
寅匡还未听完,便本能的觉得恰小怪在挖坑给寅蕊,虽然不知道最好需要多少钱,但是肯定是个天文数字,决定付不出来。
“好!青儿,拿铜钱给他铺满!”
“完了!”寅匡以手抚额,苦笑道。
“诶,好嘞,小姐。”
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就拿个荷包冲了上去。
认认真真的开始摆铜钱。
一枚。
两枚。
四枚。
八枚。
十六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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