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平琼看了一眼伯灵顿区民事法庭的招牌,微笑着亲和说道,“史都?华德可在?”
史都?华德是伯灵顿区民事法庭的首席法官。
办事员惊慌说道,“今日没有案件需要处理,所以法官先生还没有着急过来。”
约翰?平琼似是了然的点了下头,有些疑惑似地道,“哦,可我有一个朋友,却被隶属你们的警员,当做犯人抓了过来,听说要进行审判。”
“可没有法庭的首席法官在场,如何合法进行公开审判呢?而且法庭也没有通知他的朋友们。”
办事员顿时满头大汗,惊吓地说道,“您的朋友?可,可今日确实有没有案件需要审判处理。”
斯通?洛佩斯在一旁冷声说道,“一个黑发的年轻人,他叫赛内思?霍兰。”
办事员极力思索,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恍然般说道,“今天确实有一位年轻人被押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约翰?平琼,忐忑说道,“大人,他是您的朋友?”
约翰?平琼微笑地点头说道,“不止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恩人。”
办事员努力维持快要崩塌的笑容,多年的经验却是让他此时想通了关节,强尼那几个人恐怕也只是替某些大人干活。
但没想到,对方的来头更完全不可小觑。
这些大人物打架,无论结果如何,伯灵顿区民事法庭可承受不住任何一方的怒火。
只听到约翰?平琼继续微笑道,“不知道我的朋友犯了什么过错,劳烦警员在首席法官不在的情况下,没有进行公开审判和传证,就将他扣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梅德福省法权和自由法典有过规定,在辖区内的所有人,无论是否居民,都享有同等的法律保护和司法权利。”
约翰?平琼温和的话语却像是猛锤一般打了过来。
如果较真的话,伯灵顿区民事法庭所有办事人员都会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了。
办事员咬牙说道,“我,我想一定是误会,我这就将您的朋友请出来。”
却听到约翰?平琼轻声说道,“我的朋友,我自然是要亲自前去接出来。”
办事员面色一紧,言语有些发苦,“您的身份崇贵,去这等地方,恐怕有损您的身份。”
约翰?平琼将手杖抬起指了指法庭小楼,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们的民事法庭,也叫这等地方了吗?”
“带路吧。”
办事员只好面色发苦,欲哭无泪地恭请约翰?平琼跟上。
进入小楼,办事员犹豫了一下,十分煎熬的模样。
强尼惹的事,害的老子受苦!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承受吧!
咬了下牙,还是朝着过道深处,往下的台阶走去。
斯通?洛佩斯顿时面色发怒,楼上才是正常收押待审的地方,而底下往往都是不方便、要动活的刑审地方。
约翰?平琼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放心。
沿着石阶走到底下一层,一个小屋门口有两位警员正守着。
看到办事员领来的一众人士,两位巡逻警员面面相觑。
年长的办事员看着两个毛头小子,皱着眉大声说道,“这是约翰?平琼大人,前来接他的朋友。”
怎么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两个年轻警员顿时大惊,其中一位偷偷地做了个手势给办事员示意,指着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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