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看你这副样子我就知道我不用多说了”清明摆了摆手显得十分意兴阑珊。朱厌还是一副痴汉的样子看着远远的惊蛰,“我说傻大个,你别看了,等会哪个变态的眼神都能当激光使了,再把我俩射成个透心凉,再说了,你看见了吧,她现在搁地上躺着你知道为啥不?”清明一脸的戏谑轻飘飘的继续补刀“这是你刚才发狂干的好事呐,差点就一口吞了她,最后逼得人家动了血祭,搞得现在生死不明呐!!”说完还嘿嘿的坏笑了一声,破有几分落井下石的感觉。
朱厌那副望夫石般的表情终于有了龟裂,脸色突变,“怎么会,我就算这么些年被人夺了神识也有她血脉印记的!当年还是我求她给我种的,所以即使神识全无,跟一般魔物再无差别,但我的身体根本不会做出任何攻击她的行为!”
“你看你这几百年被囚禁在这一方天地里,跟一般畜牲似的活着除了吃就是睡,怎么会明白物是人非这个词呐!”清明一脸的扼腕叹息丝毫不觉得这个比喻有任何的不妥!
朱厌在听到他的一番话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漠然了半响,“是啊,物是人非,”
“可不嘛,你看这几百年哪个变态一丝一毫的都没有变老的痕迹,反观你我……”而后又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看看你,都不忍直视了,可不物是人非了嘛!”朱厌一听两只灯泡似的大眼珠子顿时一翻,刚才的那丝旖旎伤感莫名其妙就换了一种画风。
“得,跟你说正经的,”清明挺了下腰肝,语气一下子变得沉稳,表情十分严肃的跟朱厌道“你变回人身吧,你这副样子实在有点让人……嗯,吃不下饭!”朱厌本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的手特别痒想打人。
舞空一直在远处照顾着惊蛰,从他喂了血给惊蛰开始,她就一直处于不安分的状态,脸色从一开始的没有一丝血色苍白,逐渐变得红润乃至跟现在像是红色蛛网一般,蔓延了整张脸,诡异中透着几丝妖魅。舞空看着那张脸而后将眼神投向不远处的朱厌,隐藏不住的杀意在眼眶里肆意蔓延,远处的朱厌像是感应到了一般,自知理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立马低下了头,朱厌自认并不怕他,只是在知道自己伤了她之后就心有愧疚。突然他猛的抬起头,瞳孔在那一刹那张的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嘴唇颤抖着指着不远处的舞空一脸见了鬼,“他,他,他……”话音断断续续终是一句话都没有完整的说出来。
“看到了吧?自己有没有想弯的冲动?”
朱厌缓缓的低下那个巨大的脑袋,两个大灯笼呆怔的望着清明,脑袋混沌成了一片,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刚才自己一瞥看见的舞空的脸,才明白刚才清明说的物是人非是什么意思?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特码的……
清明似是十分乐意看见朱厌这个鬼样子鬼表情,要不是这副脑袋实在有碍观瞻,清明恨不得,搬个板凳,磕着一把瓜子,摇着一把蒲扇就这么看着戏。想想自己当初看见舞空那张脸,可是差点把胆从嘴里吓秃噜了出来。要不是仗着自己年轻没有发生记忆错乱,误以为自己当年缺德事干多了,差点以为是冤魂回来索命的。虽然自己是魔不怕鬼,但如果对象换成了那个变态的话,自己……
舞空很是满意对面两人的反应,要不是顾及着惊蛰还躺着,恨不得上去再揍他俩个人玩玩解解闷。
惊蛰脸上布满的宛如红色蛛网般的痕迹渐渐都消失了,好像是被融进了皮肤里一般,看不出一丝的痕迹,只是一直紧皱着眉头,偶尔泄出几声充满痛楚的呻吟,迟迟不醒。
随着惊蜇昏迷的时间越久,舞空本就不愉的脸一点点的陷入暴躁。他感觉自己已经好几百年没有过这种好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感觉,这让他十分的不安。他摸了摸惊蛰的额头,烫人的高温随着他的手心一直烫灼着他愈发的焦躁,他起身围着惊蛰转来转去偶尔低下身子摸一下温度,看在远处的清明眼里,就差跑过来给他脑门上贴上了衣冠禽兽四个大字了。
清明大概眼不见为净一脸不忍直视的对着朱厌说道“求求你行吗?不要再辣我眼睛!”朱厌的眼睛从远处那“暧昧”的场景处收回来,面无表情的盯了清明一会,向后退了几步身形在黑暗中慢慢的缩小,变成了一个足有一米九的肌肉型猛男,脸部轮廓分明眉眼深邃,像是人界中的那些混血一般,只是脸上面无表情硬生生地造就了一幅凶相。特别是眼神在触到站着的清明身上时,眉头紧皱。
“哎,傻大个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朱厌脸上的细微表情显然没有逃过清明的法眼,随即他就一脸不悦大声嚷嚷道。
但显然朱厌并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样子,他的下颚紧绷着,脸色十分不对劲,他径直越过清明大步向着舞空走去,清明十分不高兴被忽略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逼逼叨。
如果清明是觉得刚才舞空的举动是赤裸裸的趁着惊蛰昏睡在占便宜的话,那么朱厌在舞空暴躁的情绪中明显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一定是惊蛰出了什么连舞空都无法掌控的意外。不然哪个自大的男人怎么会泄露出哪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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