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宁樱眼神黯然，有些闪躲，“我当初不该那么做。”
秦午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宁樱一脸仙女妆容加网红脸，就把刚要吐出的话，吞了回去。
她变化太大了，以至于秦午瞬间觉的俩人的代沟就像七零后与零零后。
是什么让一个乖巧清纯女变成这样，秦午大概知道。
“走吧，我陪你进去。”秦午暗叹一口气。
宁樱看着秦午道，“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没有。”
“我其实也挺看不起自己。”
秦午看着宁樱，不带一丝开玩笑，“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都需要经历过后才知道，而结果也只是需要去承担，并不是看不起谁。”
宁樱咬牙，不再说话。
一时间，两人沉默无声。
直到。
宁樱看完医生，体检和预约手术的时候。
“给你卡，密码六个八，钱在里面，我做完体检在这等你。”
秦午点头。
收着卡，秦午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让他开口要，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秦午交钱的时候，那收钱姑娘似乎鄙视的看了秦午一眼，嘴里喃喃着，“不管长的帅的，还是丑的，都不是好东西。”
秦午听到了当然不能当没听到，“姑娘，我咋了，我干什么了，让你这么说我。”
那年轻姑娘收里拿着卡，冷哼一声，“还好意思问我，不想生为什么还那么自私，打胎对你女朋友伤害多大，你知道吗？”
“娜娜，闭嘴，让你实习收个账，你吵什么？”旁边倒水刚回来一个稍微年长的女会计，她看这一幕赶紧上前。
“他就是一个人渣。”张娜越说越气。
秦午突然一笑，这姑娘多半是哪个主任的孙女，而且还是刚上岗。
“还有脸笑，可耻。”
秦午贴近对话窗，“姑娘，你冷静点，你是在工作，可不是在跟我骂街。”
还算有些勇气和胆量。
秦午也没有必要去解释什么，本来他答应宁樱陪她到医院，就考虑到别人会误会。
再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解释了也没有用。
“对不起先生，这是你的卡，手术费用已经交齐。”年长的女会计将名为张娜的姑娘拽开后，满脸歉意道。
“走了。”
秦午可没有打算跟一个愤青计较。
收好东西后，他就离开了一楼大厅。
秦午看到宁樱时，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蓝色长椅上发呆。
“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秦午把东西交给宁樱后问道。
“没，没怎么，下午三点的手术。”宁樱脸色略有苍白，身体似乎有些颤抖。
“你做好准备要打掉吗？”
“打掉。”
秦午不再继续问下去，他就坐在宁樱旁边。
轻叹一口气后，“需要抱一下吗？”
宁樱哭了，很小声的哭，她一把抱住秦午。
这个时候的她，太需要一个人的关怀，一个温暖的怀抱。
虽然秦午会被走廊上的人看来看去，但他还是一直抱着宁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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