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世间所有的事就是不公平的!世事所谓的公平,也只是站在了所有不可抗力的条件上!所以,只有当你处在地平线的下角时,你才会看清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
这个世界之于司薄幸来说就是活着!而活着就是不尽的试探和挫磨!
三月二十是司叔通的寿辰,而且今年是他的六十大寿,故司家自年节过后就一直在准备着,司褚及司文氏很是重视这次的寿宴,大宅门里过寿宴,过得不但是孝顺和福气,大多还是形式和脸面!
进了三月司家就开始热闹的准备了,司褚找了人先是将宗祠修葺一番,修葺宗祠是江城的规矩,每逢这些大户人家的人们过大寿时必然会修葺一下祠堂,寓意着表敬心,祈求祖先保佑!
正门前的门匾也早已换成了楠木制得‘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匾额为‘多福多寿’!
楠木在以前的年代是不敢用的,都是用的黄花梨,后来形势好了,自司褚的爷爷去世时司家才敢将收藏了已久的那几块楠木雕成牌匾挂了出来!路过懂行的人,无不停下来欣赏感叹几分!
直到了三月十九晚上,请的堂会各路的角儿才慢慢到齐,连着在普陀寺请来的大师,司褚都一块安排在了司家别院,找了专门的人伺候着,这一夜司家灯火通明,寿宴的主厨也是请了江城最有名的酒楼满堂居的大厨,从凌晨开始就准备开了,下了本儿的要将这一次办的漂亮!
正日的早上,司叔通早早就起来了,沐浴更衣之后便去正厅听大师们念经,与他们一起用了斋饭之后便又去拿一些早已誊写好的经文和香火,请大师们一起带去普陀寺祈福。
司褚则带着司宇千和司薄幸早早的等候在前厅,准备着迎接一些重要的客人,譬如江城的达官贵人以及一些各地来的亲朋好友。
堂会办在了司家的后花园,各类罕见酒食瓜果早已上桌,客人们也都陆续到齐入座,等着司褚陪着司叔通到来后,一出‘满堂笏’一唱,这寿宴便就开始了!
司薄幸因为早上‘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被刘麽麽叫回了西苑,边走边还在想着昨天夜里孙二爷着人送来的信儿,说是有一父亲故友想见一见他,问他可否。
孙二爷是满堂居的老板,也是父亲生前故友,因那时自己已经有了些记忆,所以知道孙二爷和父亲当时私底下的关系是不错的,在父亲走后还几次三番的搭济过自己。
司薄幸闭着眼睛想了会儿,告诉小六子让他差人去画梁楼告诉柳姑娘一声,赎身的银子已备妥当,让她趁今晚忙乱准备好,一旦脱身就直接走!
小六子应着刚想走,司薄幸突然说,“一定要记住,不能让她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你也不能露面!”
小六子点了点头,虽不明白少爷具体什么意思,但只要是他吩咐的,办就是了!
换好了衣服,新兴时的小西装贴身的很,用的料子也是绘布坊最好的衣料,这是昨天司文氏特意着人送来的,嘱咐今日一定穿!
进来伺候的翠儿看着司薄幸穿的新她衣服恨恨的说,“这不就是摆明了做给别人看吗!平日里怎么没见她这么好心,就是别穿,穿那套旧的!也让别人看看平日里是怎么待咱们少爷的!让她出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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