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小红雀突然叫了起来,叫声中充满了警告,但九歌没听见,一时怒火攻上来,竟昏迷了过去。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一句话:“是属下的毒下得过重了,让他提前昏迷了过去!”
九歌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雪山上,如果他还在榆荫下村,那这雪山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到父母和林载言的那座。
这座雪山很奇怪,太阳天天照着它,它的积雪却始终不见消融,而且据说上一次下雪还是在十几年前,所以榆荫下镇的人们给它起了个简单直白的名字,叫“不化雪山”。
而让九歌奇怪的是,这雪山明明白雪皑皑,他却觉得没有像大家形容的那么冷。他记得他和大家第一次来这雪山时,大家都被冻得直打哆嗦,只有他没什么事,甚至觉得这里温暖如春。那时的雪山比现在还要暖和,如果以现在的温度把雪山现在的季节定为初冬,那么那时雪山的季节就是仲夏!
这时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刮得九歌摔倒在地。他本以为被柱子精刺伤的部位会摔疼,可扯开衣服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伤口。
“奇了怪了,那柱子精明明刺中了我的,而且,我不是中毒了吗?怎么现在还活着?难道我这是来到了天堂?或者刚刚的一切是一场梦———不,也许现在我还在梦中,等我醒来应该会躺在秦家的床上———该怎么从梦中醒来呢?哦,对了,慨慷呢?”慨慷不在,“如果我这是死了或者是在梦里,见不到慨慷倒也正常———不对,慨慷不应该在给我施展拉昔术吗?他怎么不叫醒我?施法期间施法人和受法人是都不能睡觉的啊!”
九歌想不明白便不想了,眼看着天色渐暗,他应该赶紧下山找个地方住宿。
可雪厚得很,走起来十分艰难。
雪山是极容易迷路的地方,虽然以前九歌来过几次,但他根本记不得路。再说了,白雪茫茫一片,就算刻意去记,也很难记住路。
可是九歌走着走着,突然生出一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很奇怪,四周全是白雪,他不记得这里,但就是觉得这里很熟悉。
他想着想着,突然头疼了一下,之后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小男孩的身影。
小男孩穿着并不厚的衣服,在雪地里艰难地挪着步子,他冻得双腿麻木,喘不上气来。
九歌虽然并不是很冷,但脑海里的雪下得是那么大,小男孩是那么的冷,他在雪里地跑啊跑,冻得哭不出声。
那是雪山哪一场雪呢?
风刮得小男孩脸生疼,雪也灌入他的衣领,九歌真切地感受到了小男孩的痛苦,真是生不如死,痛苦到九歌甚至觉得活着太难了,还是赶快死了吧!
正当小男孩快倒下时,白茫茫的雪地里突然出现了一抹红色,他忙过去看,发现竟是一只红色的小鸟!
九歌惊讶极了,那鸟分明就是小红雀!
他想看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可小男孩已经从他脑海里消失了。
“那小男孩是谁?难道是我吗?可我怎么会想起这个?难道不用借助慨慷的拉昔术,我也能进行回忆吗?”
他又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一小片绿色,看久了白色,这抹清新的绿色让他有些兴奋,他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绿色,走近一看,发现原来是那里的雪化了,露出了下面的绿草地。
在绿草地中间还卧着一抹红色,正散发着柔和且温暖的红光,红光将雪慢慢融化掉了。
“小红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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