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杜默看着女顾客片离开，她用手摸了摸左手上的“镯子”，问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难道等她尖叫吗？“
“这到也是，那你究竟是什么妖？你又叫什么？”
“什么妖与你说不清楚，没有名字。”
“不如你叫白玉怎么样？和你变成镯子的样子很符合。”
“随便你。”
“你说你们妖是住在妖域的，妖域在哪里？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地球上？”
“你现在很吵，我要静休，以后总会告诉你的。”
杜默在心里切了一声，她发现这白玉的性格有点像二号的那个话多的男生。若不是都打不过他们，她真想飞起来把他们都吃掉。在电脑前坐的有点久，她决定去琢磨一下照相的技术，依然没什么固定性，拍得忽好忽坏。她拿着店里唯一的一只毛绒小熊，拍了不下五六十张，仍感觉没什么效果。半路出家完全掌握不到核心技术，更何况师傅人在哪里？宋明就这么放心她一个似懂未懂的人在店里，只让她不懂的问题打电话给他。也许他还有更忙的事？
中途想去上厕所，对白玉说了一声。镯子裂开了，从手里脱落出来。这真是方便！妖也好，魂也罢，她似乎都开挂了。可为什么工作不能开挂呢？以后要是她能掌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就可以做一些开挂的事儿，解救别人，当个英雄。或上天入地，自由快活。还可以下海淌河捞吃的，捞多了就可以卖了，卖了不就有钱了。如此好处多到想不到，想想就让人兴奋，嘿嘿……
这兴奋一直维持到下午快到关店的时候，宋明出现了。他询问杜默，收魂怎么样了，那天他太忙没来得及问他们。她心想：昨天不问，他真是心大。她告诉宋明，收魂一切都挺顺利的，残魂也养在魂瓶里。主要是她有很多不懂，很多都不会，希望宋明可以教一下她。
“这次的事比较急，你先跟着他们一起做，实践是成长最快的。你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杜默只好把累积问题的小本子拿出来了，一个一个的问宋明。宋明把每个问题都给她演示了一遍，速度太快的她就用手机拍视频。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解决后，杜默想将白玉的事告诉他。
“宋哥，你不是说这世界上没有妖吗？”
“你问的是有没有神通广大的妖，当然是没有了。”
“那……”杜默还想接着问下去，就发现说不了话。耳朵传来白玉的声音：“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我说过不会伤害你。要是多嘴，别怪我。”
“那我下班了，宋哥。”
“好的，早点回去休息。”
杜默从店到家，到吃饭，到睡觉，这期间白玉一句话也没再说。他是根本没力气说话了，就今天阻止杜默说话就花了他攒了几十年的妖力。现在他连变形都维持不了，又化作原先的模样，趴在杜默的头上。这些妖和魂都喜欢她的油头吗？真是……杜默见白玉不理她，也没有做什么可怕的举动，心慢慢平静下来，也开始玩手机。
微信跳出一条信息。点开一看，是男生发来的消息，他的微信名叫二号店铺瑞。
二号店铺瑞：你感觉收魂之后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杜默：没有，怎么了？
二号店铺瑞：那就好，下周星期一我们还要去一次。还是我和你，怎么样，期待和师傅一起去吗？
杜默：不期待，一点都不。
二号店铺瑞：杜默你这人就是不诚实，说句实话那又怎么了。
杜默：你想太多了吧，为什么是下周星期一，有什么原因？去了是不是又可以休息一天？
她发完这句对方没再回答，有些人就是这样勾起你说话的兴趣，等你感了兴趣，对方便一语不吐。
杜默看着一旁的白玉，既然不能说，那就微信问宋明。
杜默：宋哥，在不在？
一号店铺宋明：在忙，有什么急事？
杜默：就是我想问一下妖的事。
手机那边的宋明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原来是这。现在他还忙着呢，就懒得回复杜默，打算改天让她去二号店铺问阳玥。
这边杜默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人回复她。不说就不说，都不说。她自己去玩手机了，要是白玉要怎样，她就用通灵眼拼了。抛开那些，今日她喜爱的动漫已经更新，还更新了好几回，这可是她攒了挺久的。正当看得入迷，突然飞来白团，贴在她的眼睛上，一片凉意。
“白玉你干什么，快点爬开，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就是此意，你的眼睛都已经快达到疲劳的极限了。我每日看你上班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眼睛红肿，面色暗黄。这样虚败的身体如何去吸取周围的妖气，你有生之年我还能回到妖域吗？”
“什么嘛，都是为了你自己考虑，我本是人吸收妖气不会更衰吗？”
“在人间妖气是比较稀薄的，我被封印了太久，自身妖力薄弱，周围的妖气对于我来说完全不够。依附于你，直接从你身体直接吸取妖力，各样更快。人是不会主动去吸收妖气的，你是个例外。就目前来看，对你的身体并没有产生什么坏的影响。若你但心妖气会给你身体带来变化，我帮你吸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能不能先从我的眼睛上下去，什么都看不见我会没有安全感。”
白玉从杜默的眼睛上爬开了，转而又回到手上圈着。
“你不能再衰了，你若太衰我可能要缠你一辈子。你想早点摆脱我，就增强你的身体。多吸收点妖气，我就可以早点恢复，也就能早日离开你了。”
“我现在有太多的不明白，为什么我是人却可以吸收妖气。为什么吸了妖气又没什么变化？连你这只妖都不知道。”
“这世界不知道的东西多了，现在对你没什么影响才是最好的。”
“好吧，那你们妖有什么十全大补丸什么的嘛，吃了可以让人延年益寿，增强体质的。“
“没有。”
“那你们妖可以七十二变吗？可以上天入地吗？”
“不能，只能变换出跟本体接近的。如果在妖域妖气很充足，才能变出差异比较大的。在你们的世界不适合妖生存，所以很多都无法使用。”
“你们可以化成人形吗？”
“为什么要化成人形，我们妖本来的样子很好看，为什么要化成人形？我们又不是要符合你们的审美。”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说人话？”
“那是为了和你交流，难道你可以说妖话吗？”
“……”
杜默和白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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