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何家宁长叹一口气,“我和你………我们之间有差距,就像是飞鸟与鱼,最终总是无法在一起。”
“你一直说差距,到底是什么差距?难道和家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大负担?”和暖激动抬起头,看着何家宁问到:“我对你来说,难道只是一个毕业的工具吗?!”
“不,和暖,你不能体会我的感受。我………”
何家宁顿了一下。
“我无法否认你对我的帮助,可是,我并不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的我自己。那种状态,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我很像我那个失败的爸爸!”何家宁提高了音量:“而且,现实是残酷的。你说你能陪我奋斗,但真到了那一刻,你能坚持多久?”
和暖别过头,看向窗外。原来他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白努力了。
何家宁走上去,半蹲下来对和暖道:“我对不起你,和暖。我没办法回应你的爱。和你在一起,我的压力好大。对不起……这段时间,我一直都生活在在深深的愧疚里,不知道该如何向你开口说起这些事情。我……”
“所以,我们这是分手了吧?”和暖的转过头,声音听起来有一丝薄凉:“当时在一起,没有谁对谁的告白如今要分开了,我们还是讲清楚。这样我才不会继续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何家宁,我要和你分手。”
何家宁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点点头,打开房门。发现和畅靠在门边,还没有走。何家宁别过头,大步离开。
“哥,你晚上忙吗?可不可以陪我去喝一杯?”和暖走出来,低头笑道:“我和他谈好了。如你们所愿,分手了。”
和畅先是一愣,又叹了口气,搂过和暖的肩,如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回答道:“喝酒啊,没问题。”
和畅今晚其实是有应酬的。
但看到和暖低靡的样子,担心她一个人出问题,便在钛宴开了一个包间给和暖。
钛宴这间夜店是谢家在海州开的。和暖看着觉得很像伦敦的al:不过这里只有两层。每个包间都可以看到中心的舞台,在舞台上却看不清包间里的身影。大家可以在包间里喝酒、听歌,也可以在舞台外围的吧台近距离看表演。
二楼正中的包间里,坐着谢弈阳、和畅跟海州几位领导。
隔壁包间,坐着和暖一人。她一边听着驻唱歌手唱,一边喝着桌上的果酒。她的酒量并不好,但有意“借酒消愁”,只想要好好放纵自己一次。
喝完第三瓶,她突然开门走下楼,对吧台的人说了几句。台上的驻唱歌手被人叫了下去。
舞台暗了几秒,再亮起来的时候,只见和暖一手拿着鸡尾酒、一手扶着话筒,低沉唱了起来:
“eryayisablur
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eiesanellhaayiis
有时我分不清今天是什么日子”
伴奏响起,琴弦拨动。女声慵懒,却有力。
这几个月以来,这首歌在和暖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
刚刚那一刻,她突然就想唱出来。
想要大声的、毫无保留的唱出来。
“这个场站我们已经……”和畅说着说着突然转头看向舞台,顿住了。
“不好意思,各位稍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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