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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此事了解,本王势必要想个法子,将人弄进府里,好生折磨调`教!”他在心里如此想着。

顶着李金戈仇恨的目光,陈梓钦满含深情地看了宴然一眼,而后后退数步,与李金戈拉开距离。

向太子行过礼,听师爷回顾前情之后,陈荃宣尚宫局尚宫入内,由她证实前日李金戈呈上去的两样证物——玉佩的纹路和材质,确与当年公册上记录的太后赠予陈梓钦的那一块一致。至于那一片破碎的衣角,确在宫中找到一样的外邦进贡布匹。

“禀太子殿下,”尚宫局尚宫语毕之后,陈荃便一脸委屈道:“前日,臣便在公堂上说过,那玉佩早在数日前便被臣不慎弄丢,还请太子明鉴。”

“虽说有些巧合,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至于那衣料,也只能证明其乃番邦之物。不知你们可还有其他证据?”陈荃和颜悦色看向李金戈。

李金戈朝陈荃抱了抱拳,“禀殿下,永安郡王身上便有证据,请殿下恩准小妹回话。”

陈荃点点头,看着躲在李金戈身后,瑟缩着肩膀,显得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宴然。

宴然深吸一口气,从李金戈身后走出,屈膝向陈荃行了一礼,这才面色羞赧,强忍激愤地道:“禀殿下,臣女自幼被家父当男儿教养,有些许功夫底子,力气也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些许,是以,当夜在被永安郡王侵犯时,殊死反抗之下,才侥幸逃脱。也因此,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陈荃看过师爷记录的卷宗,是以也记得,陈梓钦对于身上的伤另有一番解释。

“可永安郡王道他身上的伤,是府中姬妾所为。你要如何证实并非如此?”

宴然抬眸不卑不亢地看了陈荃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禀殿下,请您查验永安郡王的伤,自能断定是姬妾情动之时所致,还是臣女拼死挣扎之时所为。”

陈荃于是看向陈梓钦,“既如此,请永安郡王到偏殿验伤。”

宴然忙朝金戈使了个眼色。

金戈会意,大声道:“禀殿下,小妹幼时为救一跌倒在地的幼童,曾一脚踹断一条奔跑中的小马驹的前蹄,永安郡王胯下之伤,恐需寻个大夫诊断。”

此话一处,站在衙门口,围观太子审案的人群中立时发出嗡嗡之声。

陈梓钦则立时黑了脸。

任是谁被人道出不举一事都会不高兴,偏偏他那处自被宴然踹了一脚之后,尚未康复,这些日子都在用药敷着,尚不知康复之后,是否影响会功能。

“宣向太医。”陈荃对衙役吩咐道。

陈梓钦则脸黑如锅底地在衙役引领下,走往偏房等着查验伤势。

小半个时辰之后,向太医给陈荃验过身上的伤,回到堂前回话。

“禀殿下,永安郡王背后的伤口极深,瞧着像利爪所致。”

“永安郡王声称是被姬妾所致。李姑娘则说是为抵抗侵犯挣扎时所为,太医以为哪种更有可能?”

向太医面露难色道:“禀殿下,臣只能诊断出,永安郡王背上伤势像是利爪大力所为。至于留下伤痕的究竟是谁,请恕臣无法决断。”

陈荃点点头,“那不知永安郡王的子孙根又如何?”

“这...”向太医面上露出难色,犹豫一会儿方道:“永安郡王伤势恐有些重,正以药敷治疗。”

“那伤是被猛踹所致,还是摔下床跌倒造成?”陈荃问道。

“臣...”向太医犹豫了一下,脑门子上的汗都滴了下来,“臣医术浅薄,委实诊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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