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知道,从前种种,那都是从前了。
便是刘彻,如今都还不叫刘彻,而是叫刘彘。
且他是七月七日的生日,若认真算来,如今还尚不满一岁,正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
他懂什么呢?
他又做了什么呢?
所有的伤害与辜负尚未发生,她没理由为难或攻击任何人。
所以
王夫人想为刘彻争一争,那便争吧,她绝不会从中作梗。
甚至倘若来日,还是王夫人争赢了,那她会规规矩矩地恭贺刘彻君临天下。
但
她也至多只能做到这样了。
她不是圣人,她没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心胸度量。
从前种种,她究竟无法释怀,究竟对他们心存芥蒂。
想再借她的力?
不好意思。
她好像不是很愿意呢。
阿娇轻垂眼帘,慢然一笑。
馆陶长公主一回眼瞧见了,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娇娇一个人笑什么呢?也说给母亲听听。”
阿娇自然不肯说,只是抱着母亲的胳膊摇头轻笑。
馆陶追问两遍未果后,便不当回事了。
左右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样,哭没道理,笑也没道理。
只是
她忽又想起方才阿娇的软糯坚持,好笑地感慨道“没想到我们娇娇眼光这么高,南珠都嫌不好看。”
咦
阿娇被问地脑中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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