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了没有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娘俩儿饿死，儿子可还没出生呢！”房间里的皇后娘娘看着电视，吃着水果，不满地喊道。
“马上好，马上好，老婆再稍微等一下……”林启勇叹了口气，想起今天下午对方给的纸条，回答说：“有，总监，我马上把联系方式给您发过去。”
“老公……”
“哎，我的姑奶奶，再等一会儿，你喜欢吃的红烧肉马上就好了……”林启勇尴尬地对着电话说：“不好意思总监，家里那位怀孕了，脾气有些大，您别介意。”
唐初凡应了一声，“抱歉在这时候打扰你，我这就挂了。”
挂了手机，林启勇把那张纸条找出来，拍照发了过去。
唐初凡把文件上有问题的地方用笔标注出来，把电视的音量调小，拨通了照片中的那串数字。
“喂，你好，我是枫林集团财务部的总监唐初凡，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没、没关系，唐先生。是不是后续书有什么问题？”温夕紧张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走到书桌前拿起了笔。“唐先生，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会做好记录，明天汇报给总监。”
“嗯……你现在手边儿有笔吗？”
“有。”她把手机的免提键打开，放在了旁边，在书桌上腾出了些许空间，“唐先生，您现在可以说了。”
“首先是你们公司提出的融资方法，我认为不太可行，风险太大，也不太现实，即使一开始进展顺利，随着项目的进行，后期暴露的问题会越来越多……”
温夕快速地把他的话记录在笔记本上，看着页面上那一行行跳动的黑色符号，脑子有些发蒙，什么都思考不了，什么都是模糊的，只有在活动的手提醒她这一刻是真是发生的，不是在梦里。
听着他清冷充满磁性的嗓音，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场景，那个在讲台上朗诵诗歌的少年。
“都记下来了吗？”唐初凡把文件放到了一旁伸手捏着眼角，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如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现在提出来。”
“都记下了，唐先生。”温夕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松了一口气。
“新的方案最迟后天送过来，我不希望这次水间公司再不守时，否则只能按照合同上写的解决问题了。”他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唐先生，我知道了。”温夕这才静下心来看了看唐初凡提出的问题，犹豫了片刻，开口说：“唐先生，关于这个融资的问题，或许有个方法可以解决……会不会耽误您的休息时间？能给我五分钟时间吗？。”
唐初凡看了眼时间，确实有些晚了，但也没开口拒绝，应了一声。
温夕今天看后续书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一点了，郑婷提出的融资方法是有先例的，先例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国外市场跟国内市场有着不同的行情，可以借鉴，但绝不能套用。她在写毕业论文的时候，曾深入研究过这个案例，查找了不少资料，还问过专业导师的意见。
先例者在提出这个方案时，心理有一种冒险的因素，因为当时公司正在濒临破产，不得已才提出的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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