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兄,小儿世贤昨日误将长孙渝瑞带入府中,现在孩子一直昏迷不醒,清远不敢远离,还请尉迟兄移步我府上定夺!”
尉迟复一双静眼却能动寒星,本就身材高大,胸襟阔然。
一看到这消息,顿时肩臂也顿挫有力了不少。
“来的人现在在哪儿?”
尉迟复一声问语却掷地有力,沉着冷静之气倒是很符合这大雪纷飞的日子。
下人回复到:“他们的马车就在大门外。”
话音一落,尉迟复便拿着信径直往门口方向走去。
“尉迟大人。”这两个下人曾经见过老爷几次与这位尉迟大人交谈,知道这便是尉迟复。
“快,回你府上。”
“是。”
尉迟复坐在马车里,又打开那信件看了一看——“尉迟兄,小儿世贤昨日误将长孙渝瑞带入府中,现在孩子一直昏迷不醒,清远不敢远离,还请尉迟兄移步我府上定夺!”
且不问长孙渝瑞为什么在娄家,娄清远把这事情告诉尉迟复,意思也是十分明了的。
只是,长孙渝瑞怎么会昏迷不醒呢?难道真是有人要拿这孩子做长孙国中的文章吗?
尉迟复脑子里不一会儿便已设想了几种情况:
李枢表面上一直在讨好皇上,生意都做到宫里了,不过别人看不明白,尉迟复可是明白得很。
伴君伴虎,他李家的织锦被皇上看上了,他又怎么可能和皇上议价呢?按着户部的计算,这织锦于皇宫的这部分想来应该什么钱都没的挣,这份面子吃的,应该是快把李枢憋死了。
不过,李枢和长孙国中也算是交谈的来的,就算是想借长孙国中之手断了这笔买卖,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是李枢做的。
难道是左卓?
左丞相虽然一直和长孙大人不对付,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况且长孙大人所谋之事和左丞相也不相干,应该也不是。
最近发生过什么不如意的事吗?
尉迟复认真琢磨着……近来日子过得不顺的再除过巫马博因粮饷、赋税一事惹得圣心不悦,好像就只有……
费禄洪!
费禄洪倒是因为长孙大人在朝上,应了巫马博对费禄洪处理青州一事,可能心存嫉妒。
虽然说那天巫马博也被左卓参了一本,不过,费禄洪这小人倒是很记仇的,但是,他费禄洪敢对长孙大人下手?
诶,不对!有个人从这之中冒出来了,
“左卓?”
左卓为什么偏偏要在巫马博事情都没说完的时候参巫马博一本,目的也太过明确了……
不仅保了费禄洪,还让巫马博落了个推卸责任的名头,倒是对巫马博打击甚大。
会不会是左卓借费禄洪一事的幌子做下的……
“大人,到了。”这想着想着,事情才想到一半,马车便在雪地里缓缓而至了。
“你家老爷呢?”尉迟复现在想赶紧见到娄清远。
“回大人,我们老爷就在府里等您,大人请随我来。”
尉迟复下了马车,跟着娄家的家丁直径去了东院。
看这屋子的布置就知道是娄家上乘的客房,长孙大人的公子,娄清远又岂敢怠慢。
“尉迟兄。”娄清远一直待在屋内,他必须得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全。
尉迟复走到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孩子——
眉宇低沉,眉心还有个小疤痕,定是长孙渝瑞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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