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梦吧?”
“傻池鱼~”
“这,这也太快了些…”
“我却觉得慢了些。”
我却觉得这时光太慢了,等不及想将这宜室宜家的女子,迎娶回家。
也许,是人群中姑娘顾盼生辉。
也许,是怀抱中佳人羞色动人。
也许,是我太欢喜了。
池鱼倚着墙,抚着胸膛,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瞧着眼前的公子,面色倒是如常,只是双眼通红,发丝微乱,眼角的泪痣,凭添一丝魅惑。
瞧惯了公子,皎皎之姿,叫这动人心魄的一幕闯进心间,池鱼这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只瞧着公子,勾起了一抹笑颜,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公子说,“待我回了金陵,便请爷爷上门提亲。”
“提亲?”池鱼,脑海里一瞬间闪现了娘亲的狮子吼,父亲的震惊。
“要不,你先等我和哥哥商量下?”
薄绥之瞧着姑娘,摸了摸姑娘的发,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好。”
池鱼觉得,这甜意从心间涌了上来,叫人昏了头脑,倒真是神魂颠倒。
两人终是出了巷子,池鱼远远瞧着环儿跟在以衎和温行一侧,慌忙抽回了手,着急赶薄绥之走。
薄绥之摸了摸鼻子,倒是想走,瞧见那青衣的公子,盯着自己的脸不放,突地想起刚刚一亲芳泽,霎时间尴尬起来,倒是不好走了。
果不其然,那公子转眼间便到了眼前。
瞧着也并没有用武功,池鱼条件反射的挡在薄绥之身前。
薄绥之忍住了笑意,陶以衎却是没忍住,讽刺的一笑:“怎地?八字还没一撇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池鱼第一次听见哥哥用如此语气说话,听着像个泼妇似的。
只是这关头,总不能嘲笑他,还得哄着人家,忙上前拉住哥哥的手:“哥~你都答应过我的。”
池鱼眨巴眨巴大眼睛瞧着以衎,另一只手作着小动作示意绥之快走。
只是这边,以衎也不是一个人,温行快步上前,刚好拦住绥之的步伐。
薄绥之倒是诧异了一番,这少年的武义,轻功却是俊秀。
眼见着走不了了,上前作了一揖,“在下薄绥之,金陵人士。上次倒是没来及拜见公子。”
薄绥之说的是上次寺庙的事情,倒是欠了他一情。
只是此时此刻,陶以衎却是懒得计较这些情分。
这可是他的妹妹。
以衎笑了起来,也是云淡风轻,君子风范:“原是薄公子,扬州偏僻,怕是怠慢公子了。不如这样,来日我做东,请公子一聚?”
一副好客的模样,薄绥之点头应是,若是不答应,怕又是一番祸患。
几人便结伴朝着闻之阁去了。
一路上,池鱼瞧着两人你来我往,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衎挑起事端,未免引火上身,选择了与温行走在一道,一路说说笑笑。
一时间,两人却是选择了偃兵熄鼓。
瞧着池鱼,以衎开了口:“池鱼年级小,不懂事,却是倔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从小被宠着,受不得一丝委屈,你若是负了她,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薄绥之瞧着小姑娘,应了声是,“绥之德薄能浅,惟一真心尔。若有负,便叫我一生孤苦,一生伶仃。”
以衎不再说话,几人朝着闻之阁走去。
池鱼回头瞧了绥之一眼,正正好撞进公子眼里。
原来,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也一直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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