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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意外的,当天她受伤住院。

不管出于那份浅薄交情或道义上或老母亲耳提面命,他都有必要去看望一次。

犹豫了一天,第二天打算去的计划被爷爷一道召唤给截断,他心安理得回了老宅。

或许她根本不想看到他。

……

他没预料她还会来找他。

当他看到她那道豁大伤口贴纱时,心里有一丝触动,可仅仅如此。

他冷漠地说出每一个字,甚至把她对他说的话再说给她听。

大概是自尊心和以生俱来的骄傲作祟。

看到她失落而去,他并没有感到解气,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

摊开的都摊开了,他和她应该不会再有接触。

时墨此刻眼神复杂。

是个女孩子经过这么一回按常理说都很难典着脸来吧?

缺爱吗?

焦枝枝跑地有些气喘。

房子占地太大的不好就是两家大门看似近在咫尺,实际少说有百来米。

她得加强身体素质锻炼了。

她一头薄汗的坐上车。

“早啊,时墨哥哥。”焦枝枝极其自然打招呼。

仿佛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快。

时墨奇怪地打量她,良好素养使他没法问出你是不是有病?

知道他在想什么,焦枝枝只是笑笑。

前世在他的眼底下,她活得多少拘束;重来一世,她想活的随意、自我、自在些。

因为——

离别的滋味那样凄凉,她不想再尝。

时墨就这样觑着焦枝枝目不转睛望着窗外掠过的物和景。

好像看不够一样。

几天没见而已,至于吗?

他突然发觉看不懂眼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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