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看着楚锦书头上的血，跌坐在地面上，一下子慌了。
“我、不、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断后退，慌乱的见四周没有人，踉跄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楚锦书脑袋嗡嗡乱响。
她望着小魏妞惊慌失措的样子，勉强笑了笑，捏捏她的脸，“不哭啊，没事，你带姐姐回家好不好？”
脑袋的眩晕感让她根本看不清路。
小魏妞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还领着一个受伤的女知青。
路过的村民见此也慌了，七手八脚的把楚锦书抬回魏家。
魏妞不会说话。
她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无论村民怎么问，都问不出是怎么回事。
不大的房子里，空气如同被凝固住。
冰冷刺骨。
魏九站在窗前，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狠厉嗜血一点点侵蚀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
“这是咋回事啊？头咋还砸成这样了？”
“这不就是说？是不是遇见流氓了？”
楚锦书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整，明眼人哪能不知道？
几个年龄不小的中年妇女以为凶手已经得逞了，怜悯道。
“一个女娃娃怎么还遇见这种事了？以后可咋嫁人啊。”
“出去！”
低沉骇人的声音响起。
魏九微敛的眸子抬起，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意，把几个中年妇女吓得不敢说话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拿着东西灰溜溜的走了。
魏妞坐在床上哭得嗓子都哑了。
男人薄唇紧绷着，周身压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谁干的？”
楚锦书头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被砸后的副作用稍稍有些缓解。
听到他的话，带着雾气的眸子睁开，停顿了几秒，沙哑着嗓子。
“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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