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来到了这个对他们来说都非常有缘份的城镇。当初,落卿在此遇到了苑竹修,然后一年后他们二人又回到这里开医馆,如今又带着慕离回到了这里。
“你们先去城南的客栈投宿,我还有点事要办。稍后我便去找你们。”落卿说完又特意看了一眼慕离,“切忌万事小心,莫要多生事端。”
“这话你还是跟他说吧。”慕离横了苑竹修一眼。
“某些人渣不惹我,我是不会生事的。”苑竹修回敬完慕离,又温柔地望向落卿,“落儿也要小心些,我在客栈等你。”
落卿与他二人分开后,便去了凤姑娘的青楼。由于是白天又绕了后街小路,所以并未引人注意。
“好久未见,姑娘可还安好?”凤姑娘见到落卿来,屏退了旁人,问候起来,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不能呆太久,我便长话短说。传话给无执,他要的人我给他找到了,现在是要回山上,还是等他安排?”
“真的找到了吗?如此甚好,那我马上安排人传信给主人,姑娘在此稍等一两日便可有回信了。”凤姑娘话语中难掩喜悦之色。
“好,那便劳烦凤姑娘了。另外,我想还打听一下这大半年的局势和情况。”
“自姑娘走后不久,千祭所捉之人越来越少,直至近几月已无人被捉了。为此江湖和朝廷上反倒是恐慌起来,怕他们有所行动。江湖上还是风波不断,但也没什么稀奇事可讲。倒是朝廷,又对几个不听讲的番邦进行了讨伐。”凤姑娘有条不紊地说道。
“关于朝廷的事,凤姑娘可详细与我说说?”听了慕离的身世,知道了他与朝廷不一般的关系,怕是以后此事还会与之牵连。
凤姑娘想了想,温婉地笑了起来,“只要是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无执早就放下话来,除了指定的绝密消息外都可对落卿说。
“要说征战番邦,就得从先皇说起了。先皇心计颇深又爱起疑,一直都对周边的番邦心存介怀,一心想收服他们。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暗中挑拨各番邦的关系,美人、钱财、土地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然后等他们内哄以后再坐收光渔人之利。”
“不论是非对错,他倒是个有谋略的皇帝。”虽听慕离说起身世就知先皇心计胜于常人,如今更是不得不佩服其深谋远虑。
“没错,所以番邦势力逐渐变小,越来越多的番邦愿意臣服于我国,只是还没等到统一番邦,先皇就病入膏肓,只得传位其子。先皇在位时最有机会继承大统的是‘郑王’与‘敬王’。郑王虽雷历风行却欠缺了些沉着机智;敬王仁厚有加却好似少了些决断。正当看似朝中分为两方势力之时,先皇却突然病逝,并立之前并不被看好的当今圣上为皇,这在当年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时至今日仍能坐稳江山,还敢征战番邦,看来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吧。”先除敬王再除郑王,此人之前绝对是隐藏了实力的。
“姑娘说得没错。虽说刚登基时众人对他能否胜任新皇都颇具微词,可他后来的举措实是让人信服的。手段与心计,与先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继承了先皇的遗志统一番邦,近年还想利用他们去攻打他国。”
“刚登基十余载就想四处征战吗?这并不是聪明的做法。番邦与他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他控制之中。”落卿对皇帝此举倒是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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