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后人的心不在焉，头发都被扯疼了的李恒重重地嗯了一声，吓得杜明月一哆嗦，又扯掉了七八十来根数不清数目的乌发下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
“那个……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水……有问题的啊？”
杜明月犹豫了好大会儿，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问出了口。虽然这么追根究底，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自己的洗脚水很可能会引起眼前妖孽的极度不适，从而产生挨打的风险。但是好奇心害死猫，杜明月还是问出了口。
“我瞎猜的……”
额？！瞎猜的？
杜明月不淡定了。这人什么脑回路啊，有这么瞎猜的吗？虽然一下子就猜对了，但是她这么好的灵泉水被他猜成是洗脚水，他自己不会膈应的吗？
这人真是奇怪！
“那你还用有问题的水洗澡？你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杜明月一阵发毛，莫非眼前这人看起来妖孽倾城，实际是个心理变态？仿佛是验证杜明月的猜测，李恒迤迤然地站起了身，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我就是乐意用洗脚水泡澡，你可有什么想法？”
咳咳咳咳……杜明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某人掉了一地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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