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是没有资格拥有奴隶的，”天夜的笑意又深了一些，低声轻快道：“这是妖界的规矩。”
刘飒飒气得跺脚，推了天夜一把，快步向前面走去。
天夜终于在她身后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在她后面跟着。
“喂！”
刘飒飒气哼哼地走着，忽听天夜在后面叫了一声，她停了一下，便接着向前走，暗自嘟囔，“喂什么喂，姑奶奶我没名字啊？”
“刘飒飒！”
天夜又叫了她的名字一声，刘飒飒又停了一下，还是继续先前走，“不给我买兔子，就不理你。”
“要不要吃鲨鱼丸？”
“嗯？”刘飒飒顿时停住了脚步，回头却惊讶地发现天夜站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正守着一处冒着热气的摊位看着她。
“隔空传音？”刘飒飒向回走去，“挺厉害呀你。”
“想吃就说想吃，”天夜忍着笑，从鲛人手中接过一只鱼丸叉，“不用打岔。”
刘飒飒噘嘴走过去，一把抢过鱼丸，凑到鼻前闻了闻，“真香，没想到妖市也有卖鱼丸的，不过这真是鲨鱼的？”
天夜还没答话，正在煮鱼丸的鲛人不乐意了，“这是我今儿早上刚弄的一条，在海里逮它的时候，胳膊还被咬了一口，不信你看看！”
“哎不用不用。”刘飒飒赶紧摆手，拉着天夜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她回头看看，那鲛人正在给别的妖精插鱼丸，“我的妈呀，被鲨鱼咬了一口，得多大口子，还让我看，鬼才看呢，不吓死才怪。”
刘飒飒一边说着，一边咬了一口鱼丸，津津有味道：“真好吃，好吃到哭。”
“就知道你会爱吃，”天夜笑得有些鄙夷的味道，“馋猫。”
“切”刘飒飒不以为然，“我们那里有关东煮，所有女孩子都爱吃的，当然，肯定不会是鲨鱼这么稀罕的原材料，但是……”说到这里，刘飒飒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阿洒那个二傻子爱吃这个？”
“不是大傻子吗？”天夜疑道：“怎么又成了二傻子？”
刘飒飒冷笑一声，“你不要以为她爱吃的，我就爱吃，这次是凑巧而已。”
说完，她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这人要是转世了，就不是以前的人了，好多东西都变了，都不一样了，你别自作聪明。”
莫名其妙有些生气，不知道为什么。
“也对，”天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就连长相都差了很多，真是越来越丑，一世不如一世。”
“你说什么？我在我们学校可是校花！”刘飒飒嘴里咬着鱼丸，回身瞪着天夜，“有眼不识金镶玉”
天夜不看她，转头去看旁边小摊上的东西。
刘飒飒气得咬牙，拉住天夜的衣袖使劲儿拽，“别看了，快走。”
真是要把人气死了。刘飒飒一边生气，一边使劲儿吃着鱼丸，天夜如无其事地走在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校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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