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好疼……小白,小白救我……”
两人的话几乎同时说出口,天夜的话被刘飒飒截断,没有再说下去。
涯初的门被打开,凌白瞬间冲过来,“你做什么!又虐待奴隶。”
天夜听到刘飒飒喊疼的时候其实已经放松了手,所以很容易被凌白推开到一边,他没有看凌白,而是盯着刘飒飒,“阿洒不过一只松鼠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思?”
“怎么会只是一只松鼠?”凌白不乐意了,“我带着阿洒玩的时候,她经常变成人呢,只是在你面前总是一副松鼠的模样,现在想想也是奇怪啊……为什么她在你面前总是松鼠呢?”
天夜怔怔地盯着凌白,眼中流露出很明显的哀伤和隐约的恼怒,忽然转身走了。
刘飒飒吐了吐舌头,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他上了楼,转回头来和凌白面面相觑。
……
“吃饭不叫我,没义气。”凌白虚张声势地用手指了指走在二楼走廊里的天夜,转身坐在矮几旁,挥手从厨房里招了一只碗出来,开始盛粥。
刘飒飒挠挠头,忽然想起酒紫的事,凑近了凌白想要说话,两人之间“啪”的触电般闪了一下。
“哇!”刘飒飒叫了一声,向后一窜,离凌白远了些,抬头看去,天夜正站在二楼沉着脸瞪她。
“我就,”刘飒飒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被捉奸的感觉,伸出食指,指着凌白,“我就问他点事儿。”
莫名心虚,她老实地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扭身抬头,天夜已经进了房间。
“真是的,神经病。”
刘飒飒扭扭身体,见凌白已经吃了起来,便伸手在矮几上挥了挥,“哎哎,你不叫涯初大人和阿盼来吃饭?”
“涯初不吃,阿盼就算了,先别去惹他。”凌白用筷子夹了个春卷往嘴里塞去。
刘飒飒把腿盘在垫子上,打了个哈欠,“你们为什么让我管涯初叫大人?他以前干嘛的?”
“当官的。”凌白嘴里含着食物,吃得津津有味,“原来当人的时候是月州的父母官儿。”
“他以前是人?”刘飒飒惊讶问道:“他怎么变妖精的?也是喝了修为水?”
凌白忽然不动了,食物塞满嘴,腮帮子鼓起来,呆呆地看着刘飒飒,满眼的哀伤。
“我就随便问问,”刘飒飒连忙摆手,“不用回答不用回答。”
诶呀妈,怎么凌小白伤心事儿这么多。
凌白低头继续吃起来,但是明显情绪低落。
“你去天山了没?”刘飒飒终于想起了正经事儿,“酒紫怎么着呢?”
凌白抬头看了刘飒飒一眼,郁闷地摇头,“酒紫让我转告阿盼,让阿盼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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